第十份卷子才是小神医的。
父皇刚才还那般评语,也知晓是小神医的卷子?认出来了?知道是谁的卷子了?
如今十分卷子都出来了。
反正!
若是父皇没有心意所定,小神医的这份卷子……自己是要准备好好推荐推荐的。
至于内容?
嗯,先看看。
先前也有询问小神医试卷策论所写内容,小神医没有多言,只是言语从计然经济角度。
计然经济!
那个……自己知道。
不知道这篇策论写的如何!
旋即。
带着深深的兴奋,一边拍着大肚腩,一边将案上那份小神医的卷子细细一览。
卷子上,父皇的朱笔印记很多。
“这份卷子……很新奇!”
“……”
数十个呼吸之后,太子殿下轻声道。
“和前面九份卷子都不太一样。”
诚王点点头。
这份卷子提及计然经济一道,对于此道……了解不多,实在是……朝廷对于此道精通的人就寥寥无几。
“有些管子之论!”
太子殿下又语。
小主,
一些言语,有些像先秦《管子》之论调,却又有些不一样,因一些事情,自己读过管子,一些道理有记得。
“赋税论!”
“地丁合一?”
“这……,简化赋税科目,地丁合一?”
“如何合一?”
“……”
荣王在旁,也是一语,带着浅浅的不解。
一个小小的新科进士,谈什么赋税论,他懂什么叫赋税吗?自己都不太懂,他懂吗?
“……”
“是小神医的笔锋!”
“笔风也是小神医。”
“……”
恒王静静看着卷子,卷子上的字体很是熟悉,除了小神医没别人了。
的确是计然经济之论。
策论文书……提及许多论点,还有应对之法。
地丁合一?
貌似以前听小神医说过那个事。
国朝的赋税征收不为规矩,不为规范,中间环节太多,很容易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是以,欲要增加国库收入,定要简化赋税征收环节,还要从源头将赋税征收的科目给予简化。
具体如何,小神医当时说的好像有,自己记得……不是十分清楚。
也就一点点。
十分有道理。
欲要言语父皇,小神医所言时机不到,自己言语……就容易被许多人惦记上。
待朝廷将天下各地的田亩清丈,将天下各省的状况清查一番,再言也不迟。
后来……后来……就忘了。
四人快速将卷子看完,便是将卷子移到恭王叔他们身旁的书案上了。
“太子,这十份卷子觉得如何?”
德正帝在殿中走动,活动手脚,观太子四人将最后一份卷子看完,直接询问。
“父皇!”
“十份卷子……皆好。”
“评论起来,还是有高下之分的。”
“第一份卷子锦绣文章,很难一观,策论也相合,。”
“那份对于吏治、治河水、治江水……的策论文章,也是极好。”
“……”
太子近前一礼,将十份卷子的心得道出,十份卷子各有所长,自然清晰记得。
“最后两份卷子,你如何评判?”
德正帝看着已经被戴权分别悬挂起来的前九份文章,最后一份还在传阅,尚未完全阅览完毕。
“最后两份卷子!”
“策论而观,第九份卷子,澄清吏治之言、之心可嘉,也有真才实干之语。”
“文采或许寻常,其意难得。”
“第十份卷子,亦是难得。”
“较之吏治、治水、治学……,计然经济观之不显,实则,处处有之。”
“国朝诸般事,都离不开此学。”
“儿臣……儿臣于此不为精通,第十份卷子不能完全明悟,儿臣见罪!”
“……”
最后两份卷子。
那就是第九份以及刚才看过的第十份了。
太子快速思忖之,又是一礼,将平和之言道出,父皇之意难料,些许意见……还是守中为上。
“哈哈,第十份卷子,朕都不能十分看懂,何况于你?”
“恒王,你和小神医常一处闲聊,想来对于小神医的学问有所知,刚才你看了第十份卷子。”
“可有所得?“
“……”
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