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家人的惨状,除了一些普通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道?不能再出价了。
“项兄弟!”
“……”
宋财也是担忧不已,也是相随快速劝说着。
“这人……两千两?”
“外来人这么有银子的?”
“绣品?”
“为了一件绣品?两千两银子!”
“怎么觉得有些古怪!”
“是为车公子而来,听说一些事情,城中许多人有不满,此人和那些人有旧?”
“不知道。”
“说不定是为许二小姐来的呢?”
“不可能,许二小姐书香门第,除却闺中之人,外人难见真容,他一个外地人如何认识?”
“更如何知晓许二小姐的绣品绣工?”
“那是何故?”
“你问我?我问谁?”
“那这人是何故?”
“……”
“……”
一楼厅内的纷乱之音更大了一些。
第一次要加还能理解理解,外人不知道规矩,还可以理解,如今那个唐建功似乎在劝说。
还要出价?
“两千一百两!”
二楼的出价之音再起,声音还大了许多。
“三千两!”
一楼一人再次举起一块红牌!
“项兄弟!”
“项兄弟!”
“秦兄弟,你……你劝劝项兄弟吧。”
“何以和一块绣品过不去!”
“我府上内人也有收集许多好的绣品,到时候任由项兄弟挑选。”
“万万不能再要价了。”
“再要价,老唐和老宋的身家性命……就危险了,就危险了。”
小主,
“真的危险了。”
“……”
唐建功语气多有哀求。
今儿是自己的机缘?
现在……好像是大祸临头了。
出门不看黄历?
早知道,就看一看黄历了,说不得黄历上言语今日不宜出门!不宜出门啊!
众目睽睽之下,只怕这里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老宋和项兄弟他们认识了。
车少爷若知道了。
怕是也有知道了。
自己……自己一家人?
老宋一家人?
心间深处,直接凉了一半。
“无需担心。”
“历城这里,还是国朝所属,还是朝廷管辖,唐兄你们没有犯事,怕什么?”
“无需怕!”
“……”
秦钟宽慰着。
“秦兄弟!”
“我的秦兄弟!”
“道理是那个道理。”
“只怕……待会你二人和我等都要大难临头了。”
“至于是否犯事……不重要!”
“唉,项兄弟,老唐求你了,不要再出价了。”
“……”
唐建功都要哭了。
真的想哭。
想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凄惨之事,一颗心愈发凉了,一家人都要遭殃了?
都要倒霉了?
还有自己的小儿子?
还有自己那个刚出生八个月大的胖儿子?
这……,这该如何是好?
项兄弟!
怎么就不听劝呢!
秦兄弟……也不全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