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刑部衙门。
经过三法司的协同作战,湖北罪官和士绅地主一案终于审理完结。
经过棍棒刑罚伺候,这些罪官和士绅已经不敢反咬攀扯其他人,被强行或胁迫画押。
沉重的大门紧闭,门内气氛凝重,三法司的官员们齐聚一堂,为湖北罪官和士绅地主一案的定罪问题争论不休。
大堂之上,烛火摇曳,映照着官员们严肃的面容。
主审官面色凝重,环顾四周后,轻咳一声,开口道:“诸位同僚,今日我们在此商议湖北罪官和士绅地主一案的定罪之事。
此事关乎重大,不可不慎。如今大家意见不一,且各抒己见吧。”
一位年长的官员率先起身,拱手道:“大人,依下官之见,此案应以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来定罪。
这些罪官和士绅虽有过错,但毕竟牵扯众多,若以谋反罪论处,牵连太广,恐引起不必要的动荡。
况且,他们虽有罪,但罪不至死,仗责充军流放,已足以惩戒他们的恶行。”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位官员立刻站起反驳:“此言差矣!这些罪官和士绅胆大妄为,欺压百姓,若不严惩,何以平民愤?
再者,皇上特意关注此事,我们若不把罪定得重些,如何向皇上交代?
依我之见,应以谋反罪论处,凌迟处死,灭父族,方能彰显国法之威严。”
“哼!谋反罪?证据何在?”先前那位官员冷哼一声,“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就定人谋反之罪,这岂不是草菅人命?
我们为官者,当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不可随意定罪。”
“事实?他们在湖北为非作歹,横行霸道,这难道不是事实?”
反驳的官员涨红了脸,“他们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朝廷的统治,若不加以严惩,日后必成大患。”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愈发激烈。其他官员们也纷纷加入讨论,大堂上顿时吵成一片。
“安静!”主审官拍了拍惊堂木,“如此争吵,何时才能有个定论?大家且冷静下来,从不同角度分析此事。”
一位年轻的官员起身,恭敬地说道:“大人,下官认为,贪赃枉法欺压百姓之罪,确实能涵盖这些罪官和士绅的部分恶行。
毕竟,他们在地方上势力庞大,若有不轨之举,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叫若有不轨之举?现在湖北已经内乱了!军队已经去平叛,证据确凿,你是眼睛瞎了还是怎么地?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呢!”
一官员怒气冲冲的骂道。
这名年轻官员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回道:“有……有理说理,何故骂人?”
“都是同僚为官不要言语攻击哈!大家都别这么紧张,你们紧张我也紧张了,那你说说,该如何定罪?”主审官问道。
年轻官员回道:“我还是建议以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定罪。”
那个骂人的官员听后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对着别人说道:“此事,轻不得,判轻了,咱们都得倒霉!”
争论仍在继续,官员们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以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定罪,一派坚持以谋反罪论处。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以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定罪,并非是对他们的宽容。”
一位支持此罪的官员说道,“我们可以在处罚上加重力度,比如增加杖责的次数,延长充军流放的距离。
这样既能体现国法的公正,又能给百姓一个交代。”
“荒唐!”反对的官员怒喝道,“如此重罪,岂能轻饶?他们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朝廷的尊严和百姓的利益,必须以谋反罪论处,才能起到震慑作用。”
“震慑?你以为定个谋反罪就能震慑所有人吗?”
支持贪赃枉法之罪的官员冷笑道,“若没有确凿的证据,随意定人谋反之罪,只会让人心惶惶,引起更多的不安。”
“没有证据?皇上的贴身太监方正化就带着勇卫营在湖北平叛,证据估计早就在皇上那了。
我看只是被皇上压着不放出来而已,你还在狡辩没有谋反证据,你是吃屎长大的?”
官员又开始骂人了。
“不安?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反对的官员大声说道,“这些罪官和士绅平日里作威作福,如今落网,就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你他娘的骂谁?你才是吃屎长大的!”
主审官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
“都别吵了,都是朝廷官员,怎么像地痞流氓泼皮无赖一样,骂街骂人?”
大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官员们的争论也越来越激烈。
主审官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此案的复杂性,无论以何种罪名定罪,都将产生重大的影响。
“大人,我们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一位官员提醒道,“此案拖延已久,若再不做出决断,恐皇上怪罪。”
主审官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但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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