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拉起手,走到不远处。
……
朴松民和詹姆走进了渡边的家。
渡边开始翻箱子,翻了好一阵才从箱子里拿出两瓶水。他将水送到二人的手里,欠着身子说,“侦探先生,别嫌弃。”
朴松民拿起瓶子,发现瓶子上的标识都已经褪了色,只剩下一排不怎么清晰的字体——“饮用冰泉,来自南极”。
詹姆刚要打开接过来的水瓶,朴松民就拦住了他,并将水递了回去,“我们不渴,您收回去吧。”
詹姆见状,也把水递了回去。
渡边尴尬地笑笑,“我这里没什么太好的水了,真是抱歉,侦探先生。”
“真的不怎么渴,您误会了。”朴松民继续坚持。
渡边为难起来。
朴松民见状,便把瓶子放在了旁边,然后说,“行,那我就先留着,等渴了再喝。我们先说正事吧。”
“好,好……”
詹姆将蒂朵的照片放在了渡边的面前。“能跟我们说说这孩子的实际情况吗?”他问。
……
“我女儿叫渡边芽衣,六年前在‘美好未来基因’公会做孕母。之前我都不知道,要不是她大着肚子回来,我做梦都想不到我的宝贝女儿会去干这样的事。
我记得那会儿我还在崔先生的作坊里打工,一个月能赚差不多0.1,比现在的日子可好过多了。想想那时候,虽然比较累,每天都要工作十几个小时,但每个月除去吃穿用度,还能剩下不少,而且如果嘴馋了,还可以买一些啤酒和一些合成肉,呵呵。
我女儿之前学习成绩很不错的,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学校也不去了,气得我狠狠骂过她几次,但她跟我回嘴,说什么现在学习一点用没有,她要做‘人上人’,她要到城里去奋斗。
哎,当初我要是把她关起来就好了,当初我就不应该放她走!这孩子一走就是三年,有时候会给我转些钱,但每次我问起来她在哪儿,她却永远都不回答我。
直到后来,五年前的一天夜里,我才再一次见到她。我记得当时的风声很大,房子上的铁皮也被风刮得直响,就好像有怪物在叫喊似的。
我那天喝了点酒,躺在黑暗的屋子里边哭边想我的芽衣。我想:如果我年轻时多努努力,是不是这孩子的妈妈就不会丢下她不管了?我还想:要是我年轻时再多干一些,再多找一份工作,这孩子是不是就能继续念书了?
这时,灯突然被打开了。恍惚间,我看见了我的芽衣。一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她叫了我一声‘爸’,我才知道真的是我芽衣回来了!于是我便抱住了她。
芽衣也哭了,她说她错了,她不应该这么多年都不回家的。
可是,她却是大着肚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