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说,“她爸爸好可怜,找了她五年才找到她……凯尼格真是一位合格的父亲……伊藤,你看,凯尼格总是这么彬彬有礼,哎,我老公要是有他一半的气质就好了!”
……
世幸铁青着脸从档案室里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份案卷。
信义连忙打招呼,“世幸前辈。”
但世幸没理他,而是直接走回了调查科办公室。
信义以为他是在给自己脸色看,心里难免不爽,于是低声埋怨了一句,“拽什么拽……”
“三上,一会儿有事吗?”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被吓得一哆嗦。他连忙转过身,发现朴松民正叼着牙签看着自己。
他现在对朴松民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恐惧,他一直怀疑那天晚上拿走录音笔的人,就是朴松民。他战战兢兢地回答,“没……不是,有……”
朴松民皱起眉头,“算了,你忙你的吧,也不是什么非你不可的事儿。”
信义就像被雷击过一样呆在原地。
朴松民看着他奇怪的样子,以为他是被柴猪打出了心理阴影,便说:“三上,要是身体还不舒服,可以先在办公室里帮忙,最近我就不派你出去了。”
信义看着他哆哆嗦嗦地说,“没……没事,探长……”
朴松民见状,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调节调节。”说罢,便大踏步向办公室走去。
信义目送他离开,半天才安稳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