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人是柴猪,他在审讯室里持续喊叫了好几个小时才渐渐安静下来。
“累了?”朴松民看了看神情低迷的柴猪,“怎么不继续喊了?”
柴猪哼了一声将目光移向别处。
“你渴不渴?”朴松民拿起一杯水走到他面前,“喊这么长时间嗓子冒烟了吧?”
柴猪动了动嘴,依然没反应。
朴松民将水杯放到他的面前,随后摆出五张照片,“知道你不能说话,我也没想审你,只想让你认几个人。你要是配合呢,我就早点把你送回去踩缝纫机,你要是不配合呢,咱俩就在这耗着,反正我时间多。”
柴猪抬头瞪了他一眼,随后哼了一声低下头。
“不配合呗?”朴松民冷笑一声,“那就继续。”说罢便拿起水杯走了回去。
朴松民拿起桌面上的资料,装作很认真地看起来,“你上次判多少年来的?噢,二百六十六年,你这次连杀人带强奸的怎么也得判个一千多年,嘿嘿,你这是无所谓了呗?”
朴松民喝了一大口水,故意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我话说多了就容易口渴,嗓子特别干,不多喝水我可受不了。”他露出玩味的表情看着柴猪对世幸说,“我看这小子是不打算配合了,那咱俩就出去吧,又不是没有口供就结不了案了,咱们区一死一重伤,估计也全都是他干的,就这么结案吧,我反正是累了。”
朴松民起身,迅速整理资料,准备出去了。世幸也配合起来,只见他悠悠地说道,“反正就抓住他一个,他还不会说话,他不背锅谁背锅?就这么的吧,我也不想审了。”
柴猪看着朴松民呜呜了两声,似乎想说什么。
“谁让柴猪讲义气呢,是不是自己干的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要有这样兄弟做梦都能笑醒。”朴松民对着柴猪伸出一个大拇指,“真棒!”
柴猪绷不住了,他一脸愤怒地朝着朴松民大吼。
朴松民哼了一声,边走边说,“不好意思,我要下班了,有什么事你明天跟总部的人说吧。”
柴猪急了,他叫得更大声了,口中呜呜不断,更是拼命扭动着身体将审讯椅弄得哐哐作响。
朴松民和世幸理都不理他,直接走了出去将门关上,随后走进了隔壁的观察室。
屏幕上的柴猪还在叫喊,朴松民拿起记录仪又看了一遍抓捕现场的视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骑摩托车跑路和绑架玛丽的应该是磨刀石。”他对詹姆说,“昨天世幸带回的监控视频里发现了好几处磨刀石在S区出现的证据,玛丽的老板也认出在红房子的附近见过他;技术科送来的Ai对比结果也显示:摩托男和磨刀石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再结合玛丽晕倒前的描述,基本可以确定犯人是磨刀石了。”
詹姆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柴猪是和他们三个一起跑出来的,按理说他们应该是一伙的,可昨天执行抓捕行动的时候,柴猪为什么要跟磨刀石拼命呢?”
“还记得咱俩上次去规戒大厦不?”朴松民看向詹姆问道。
詹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