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从何说起啊?朴松民叹了口气,“是你说她长得好看,我可从来没说她长得好看。她长得跟小孩似的,我是没看出来她哪儿长得好看。”
正说着,只见一名护士拿着一瓶新的输液走了进来。她走到床前,边换药边对芬格里特说,“中午的时候带他出去晒晒太阳。明天再打一天针,就可以出院了。”
芬格里特嗯了一声。
护士又是量体温又是量血压的忙了一阵,随后便出去了。
芬格里特不说话了,也不去看朴松民,而是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也不想吵架,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每次说完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便开始后悔,变得不知所措。
朴松民见她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怎么哄,只得闭上眼装睡。
芬格里特见他又要睡觉,不禁担心起他的身体,于是碰了碰他的胳膊道,“别睡了,都快中午了,一会儿吃完饭还得去晒太阳呢。”
朴松民睁开眼笑道,“不生气了?”
芬格里特白了他一眼,“你要是再敢气我,我就不来看你了。”
“千万别,”朴松民嘿嘿一笑,“你要是不来,就没人来看我了。我可不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芬格里特愣了一下,问道,“你同事没来看你吗?”
朴松民摇了摇头,“估计是在忙别的案子吧。我手表被炸碎了,跟他们也联系不上。”
芬格里特伸出右手,将手表的画面展示给朴松民看,“就是有手表也不行,总部的人把这栋楼的信号屏蔽了。”
朴松民抬眼望去,只见手表的信号图标是个黑色的叉。朴松民不禁问道,“这都什么情况?总部没事屏蔽医院的信号干嘛?”
“不知道,”芬格里特耸耸肩,“我还问斯雷了,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