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松民连忙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一边按摩一边问道,“我发现你就没有按时下班的时候,要是每天都这样,不如找个轻松点的工作。”
芬格里特疼得哎呦了几声,“你手劲儿也太大了,能不能轻点啊。”
朴松民连续调整力度,但不是太轻就是太重,芬格里特抱怨连连。朴松民折腾了好几次,才让芬格里特满意下来,“你肯定没给别人按过肩膀,手劲都掌握不好。”
朴松民连连称是,心想:我之前给一群老爷们按肩膀,使多大劲他们也没吭声啊。估计是因为你体质太差,才受不了我的手劲。我应该每天早上叫上你一起去跑步,每天跑个五公里,坚持几个月,你就能适应我的手劲了。
朴松民按了一阵之后,芬格里特便觉得轻松多了,于是说道,“这回还不错,有点老师傅的意思了。”说罢便打了个哈欠。
朴松民见她又累又困,不禁心疼起来,“天天这么累,要不辞职算了。”
芬格里特哈哈一笑,“我倒想辞职呢,可钱从哪儿来?找个工作可不容易,我不过是抱怨两句罢了。”
朴松民摇了摇头,“就没见过这么折腾人的工作。”
芬格里特直接笑出了声,随后调侃道,“谁让我们都是打工的呢?拿了人家的钱,人家不要你的命就不错了,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古人就为这样的事编过顺口溜,‘不见太阳不见天,忙得头晕直流汗。老板换了新红颜,我却只能吃剩饭。’你看说得多好,多具有现实主义的批判精神!我可真想认识认识这位幽默的古人。”说罢又开始笑了起来。
朴松民不禁叹了口气,“身体是自己的,业绩是公会的,你别不当回事。”
“知道。”芬格里特幽幽地说,“要不是新派整这么一出,主编也不至于发疯,我也能早点回家。”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每天不挖出一个新派的黑料来,主编就不让你走,我也没什么办法。哪有那么多黑料可挖的?我在别的媒体上班的时候,一个月能挖到一次黑料就算是立大功了。现在一天让挖一个,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还不是竞选闹的?”朴松民说道,“这帮狗东西为了上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今天新派能诬陷新秩序派杀人,明天新秩序派就能诬陷新派抢劫,后天再出来个别的派说那两个派都不是好人,你们应该选我才对。造谣、污蔑、中伤、诋毁、诽谤,只要是能想到的手段,他们就敢挨个上一遍。动物也没这么无耻吧?我看以前的纪录片,动物还知道照顾自己的同类呢,这帮狗东西怎么就跟遇见了天敌一样,能把自己的同类往死里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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