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贝里一愣,倒吸一口凉气。
“我倒不是很惊讶,”奥丁冷笑道,“因为我早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呵呵,不过啊,从你口中亲耳听到真相,我还是有些生气的。”
罗贝里连忙低下头。汗珠不断从他的额头跌落,砸在地面上,就像一场微型的雨。
奥丁冷哼一声,“行,既然你这么想弄死你老婆,那我就满足你!”他大手一挥,对奈佛命令道,“手斧,去,把他大老婆给我抓来!我要用她祭旗!”
奈佛不想动。
奥丁见他没动,于是看向他,阴狠地说,“手斧,快去,办完事我们好早点回去!朱莉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又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奈佛深吁一口气,走进屋内。
……
大太太藏在暖炉底下,双脚外露,还弄丢了一只鞋。月光洒在她那只没有鞋的脚心上,映出泥土和血渍的斑斓。
他的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