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佛和佳妮特接下来的话题,就颇为无聊了——大部分时间是坐地佛在说,佳妮特在听。坐地佛既不关心‘顶端’的漏洞了,也不关心牛虻是如何管理会所的了,而是一个劲地打听佳妮特的情况,什么有没有男朋友啦、现在住在哪里啦、平时除了工作还会做些什么一类的拉家常的话;佳妮特规规矩矩地站着,一一回答——她是V区星光里人,现在正在J区的朱莉亚表演艺术学院上学,来这里工作是为了赚学费;坐地佛又邀请她坐了几次,但她很明显不敢坐,见状,坐地佛便放弃了。
坐地佛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直到面色红润,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才重新开口说话——这次他说的都是一些语重心长的话,就像大哥哥在面对小妹妹,老父亲在面对小女儿——学生就应该以学业为主,不要老到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来,这地方的坏人多,小心出事什么的;什么佳妮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就跟朵花似的,多少居心叵测的人都会盯着她之类的;他还问她,平常的工作中有没有遇到揩她油的败类,如果有的话以后就尽快通知他,他好帮她教训那些混蛋什么的。
佳妮特说,这里管理的还挺严的,她遇到过风言风语的情况,但从来没遇到过动手动脚的情况。
坐地佛笑笑,“这个牛虻,还挺尊重女性的嘛。”
奈佛听得直懵,他想:你刚才不还想找人轮奸她呢吗?怎么这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怎么看不懂呢?坐地佛是不是喝醉了? 三国之大汉再起西凉
半个小时后,天蚕回来了。他慌张跑到坐地佛身边,刚想耳语,坐地佛就拦住了他,并极其不耐烦地说,“有什么话快说,这里没有外人。”
天蚕看看佳妮特,又看看坐地佛,面露难色。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坐地佛怒道。
天蚕又看一眼佳妮特,然后吞吐道,“有人在登特兰酒吧闹事……把火箭打伤了,手指折了三根……是个侦探……就是……就是老骂人‘狗崽子’的那个……打完人不走,还非得见您老人家不可……他说……您要是不去……他就把店给封了……”
坐地佛脸色顿时大变,将酒杯猛掼在地,大怒道,“欺人太甚!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个瘪犊子,他是纯心跟老子过不去了!走!回去,老子非把他的牙给敲掉不可!”说着,站起身,径直向外走。
天蚕连忙跟上去,“哥,是在城区里……不好动手吧……那小子……那小子要是带枪了怎么办……”
坐地佛回过头,把眼睛一瞪,阴狠道,“弄条子,老子又不是没干过!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