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青年看看他,笑道,“年轻有为,如此年纪就能有如此成就,真是令人羡慕。”
奈佛道,“客套话就免了,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白发青年一愣,又笑了笑,“先生的名讳是?”
“寡妇掠夺者。”奈佛有些急躁,“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那两个人现在在哪儿?”
但白发青年就像没听到他的后半句一样,依然自顾自地礼物进行他的‘客套’。他摸摸下巴,做若有所思状,“先生的名讳真是奇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还没结过婚对吧?这个名讳不怎么吉祥,又是寡妇又是掠夺的,会影响先生的运势的。”
他的目光在奈佛脸上游走,就像一条蛇一般,搞得奈佛很不舒服。“外号罢了,再说我也不在乎运势。”奈佛吁了口气,“咱们先说正事好吗?”
白发青年哈哈笑了两声,“运势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没有运势,那就什么都干不成了。”他将双手合拢,似笑非笑道,“先生,一个人能否成功,运势可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呢,所以,你应该重视起来才行。”
奈佛有点不耐烦了,他想:这个人怎么这么磨叽?直接说正题不好吗?
“那个……”他看向他的眼,道,“艾斯先生,咱先说正事好吗?我那两个兄弟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对他们怎么样?”
“打了一顿,关起来了。”白发青年若无其事地说,“不过你放心,没伤他们性命。”
奈佛哦了一声,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他的白发——白得瘆人,就像得了某种怪病一样。奈佛想:‘他这头发是染的吗?长得跟枯草似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先生今天是来赎人的吗?”白发青年很舒适地靠在椅背上,交叉手指,笑吟吟地说,“三十源币,对贵帮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大事,你们准备好了吗?”
奈佛叹了口气道,“有别的方法吗?这个钱,我暂时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