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秦宋来到酒店的早餐厅，准备吃个早餐。

刚到，就瞧见了一脸苍白没有血色的主管，正坐在餐厅里面，小口小口喝着白粥。

“主管，你昨天晚上......那啥过度了？”秦宋看着他那惨不忍睹的脸色，不禁问道。

果不其然，那皇家酒店，天上人间，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

瞧瞧，一个晚上，就把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嗯......过度了。”主管点头说：“不过不是那啥过度，而是喝酒喝过度了。”

“昨天晚上是庆功宴，都喝嗨了，我一不小心喝多了，差不多一个晚上没睡着。”

“好不容易睡了两个小时，胃不舒服，就来这里喝粥了。”

“噢~这样子。”秦宋点点头，弄了两份蒸饺，沾辣椒酱吃。

下午的飞机，吃完早餐之后还能回房间歇一会，码码字。

早餐之后，主管去药店买了份解酒药吃，中午吃饭的时候脸色就好了很多。

吃完午餐歇了一会，三人坐着飞机又到了第二个城市。

同样的饭局，同样的签售会。

秦宋又签了整整一天的名。

不过网上的销量高峰期已经过了，书签的签名少了很多。

第二场签售会，主要需要签的还是现场来买书的书迷，工作量倒是少了将近一半。

中午吃饭的时候，手不抖了，也不酸了，就连食欲都变好了。

下午签售会结束后，秦宋照例拒绝了那场庆功宴。

回到房间码字，和江晚晚打视频聊天。

第三场签售会也同样是这样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