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作为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那批人之一,家里倒是能给他付车房的首付,但代价就是父母的养老金和银行卡会被全部掏空。
他还会背上几年的车贷,以及长达二三十年的房贷。
既没有张屾孑然一身的决绝,又没有秦宋和龚凡的家底。
他不是最辛苦的,但绝对是最纠结的。
纠结要不要跳入樊笼。
一边聊一边喝,不知不觉就喝大了。
四人在这个还算不错的酒店,一顿胡吃海塞,也没花超过三千块。
结账后,秦宋喊了个网约车,便准备和他们一起回学校。
四个人喝了两箱啤酒,其中喝得最多的是张屾。
他不止饭量很好,酒量也不差。
周一其次,不过他是最醉的那个。
虽然不至于随地大小吐,但也是晕乎乎醉醺醺的。
走路能走直线,意识还算比较清醒,但就是容易乱聊。
秦宋酒量不咋地,喝了两瓶就没喝了。
龚凡的酒量倒是看不出来,虽然喝了好几瓶也没见他说不行,但脸有点红。
00后的聚餐,没有老一辈饭桌上的那些糟粕。
能喝的就多喝点,不能喝的就少喝点,没人压着喝酒。
打的车依旧是专车,不过司机貌似有一段时间没刮胡子了。
即使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但那股颓废还是挥之不去。
刚上车,坐在副驾驶的周一就朝问司机师傅:“师傅,你说什么是爱情?”
司机师傅瞥了他一眼,“吐车上一千。”
随后便启动了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