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利思索再三道：“我明白了。”

“可以，苏羽，我相信你，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跟老白一样，对不？”

“反正你也不缺生命灵液和九极冥泉，活下来不是问题的话，也许你心里想的这条特殊的路更有上限。”

林利抬头仰望道：“我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执念，或许这辈子最高神话境也就到头了。”

“甚至神话境在你给我那个圣魔两仪果之前也只是空想，如今希望也就那样...若是，另一条路，能走出另一个活法的话，我倒愿意一试。”

“兴许哪一天，我也成圣域了呢？”

“兴许，我们这个小家族，因为我一举超越了九支柱家族了呢？”

“话说苏羽，你觉得假如我们取代了九支柱家族，我们的后代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最近一年的事情，让林利对这些家族极为厌恶。

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坑害无数的生命。

苏羽摇摇头：“我从不做这种假设。”

“因为这种假设首先你确定了另一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