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博立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打95棍，就算他没事，我自己都要累个半死。我就打了……”

他掰着手指头数数：“我就打了 9 棍！”

凌太眯起眼睛，气得浑身肥肉颤抖：“混蛋！平均一棍要 10 万！他真敢想啊！真当我们的钱是好拿的吗？”

她闭目深呼吸数次，平复下来后又像条毒蛇般眯起眼：“有你的这个视频为证，可以去英雄协会做做文章，视频里说好一棍一万，但他居然抢了你95万，就凭这，就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成先生！”凌太厉声喊道。

“是！”成先生连忙回应。

“你先这样……然后那样……”

“最后，我们就能把张问钉死在英雄柱上！”

……

夜晚。

张问来到天台吹风，他仰躺在帆布长椅上，望着天上那略带血红的残月。

血月，在古代被视作不祥之兆，通常与战争、疾病、灾难等不良事件相伴。

然而，在科技日益发达的当下，早已有了全新的解释。这种现象的成因是，太阳光中的红光波长较长，可以穿透地球大气层进而照射到月球表面，而其他颜色的光则被散射或吸收。

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封建迷信自然是要不得的，只是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些隐隐的不安，似乎遗忘了某件重要之事。

他在长椅上辗转反侧，突然坐起，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该死，忘记将手机拿回英雄协会去更换了！”

……

英雄协会，宿舍。

杨初曦正在洗澡，她啦啦啦地在浴室内尽情展现自己的歌喉。全然不知放在外面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待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这才看到手机上的三条未接来电。

“咦？小陇？自从她去了监察组后就好久没联系过了，她这么晚打给我有什么事呢？”

杨初曦回拨电话，那边很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