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拎着油去找李长生,结果发现李长生不在家。
这让他们有些不爽。
又把油拎了回来,等李长生回家了,他们再去李长生那个村委会的‘新家’溜达溜达。
打定了主意,葛壮回家躺着去了。
秀美刚从外面回来,满脸怒气,两只手还提溜着一个满身泥巴的东西。
那东西扭来扭去,发出“哼哼”的声音,还是个活物呢。
“秀美,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哎哟,这是玲玲?”朱永贵问道。
“不是玲玲,难道是野猪啊,自己女儿都认不出来?!”秀美没好气道。
“……”朱永贵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都看不出来,“玲玲?你这是干嘛去了?”
那一坨泥突然露出两排牙齿,笑道:“爸爸!你认不出我来啦!”
朱永贵无语:“去哪儿玩了,怎么会弄一身泥?!”
“她奶奶上河工去了,她跑去抓鱼,鱼没抓到,搞一身泥,这不,让我带回来洗干净。”秀美眼神里满是嫌弃。
“玲玲,不是爸爸说你,你就不能在家待着,提坝那边全是泥,多脏呀!”朱永贵也皱眉道。
“好玩!”玲玲不服气。
“好玩也不许去!去院子里洗干净了,然后给我在家待着,要不然我就把你腿打断!”秀美骂道。
“哼!”玲玲气鼓鼓地跑去院子,自己拿水瓢洗起来。
秀美也生气,一回头看到朱永贵就埋怨道:“你说说,玲玲这么调皮捣蛋,到底是随了谁!
哪有一个女孩子像她这样的!”
“小孩子小的时候嘛,总是调皮的。”朱永贵说起好话来。
“哪有一个女孩子像她这样的!”秀美嘟囔道,“我看是随了你们老朱家!”
朱永贵不说话了。
媳妇儿明显是在说,他妈把玲玲教坏了。
这事儿他不占理,还是沉默比较好。
“唉?怎么这么多白酒壶啊?”秀美这才注意到了放在房间里的东西。
朱永贵解释道:“媳妇儿,这不是白酒,这是菜籽油,白酒壶里装的菜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