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亚维的眼皮子跳了跳:“老乡你说说,你们有什么困难。”
那村民嘴角有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咱们村今年虽说效益还行,但也备不住外面米面粮油涨价涨得这么凶,我老婆子晚上一账算,今年白干。
您要不要抽空去一趟县里、乡里,跟那些大老板商量商量,那米面粮油能按平常价卖给我们吗?
啥时候能卖,这桑叶呀,您啥时候来拉。”
话说完,后边几个村民那笑意都有点压不住了,恨不得给说话的村民鼓个掌才叫一个痛快呢!
章亚维的目光顿时凝住了。
村民拿这话来塞她,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外边的生活物资涨价涨得这么凶,她却跑来要求村民们把价格降下来,这不等于是强买强卖、强人所难嘛。
不过,巧了。
米面粮油,油她可以低一些卖,米的话,李长生那边弄来,她也可以搞定价格。
想了想,章亚维便故意激将道:“呐,你们说的,要是我弄来的粮油和米的价格比现在的便宜两成以上,桑叶就便宜卖?
也不用太便宜,比现在便宜两成就行。”
“行啊。”村民们纷纷笑着道。
章亚维点点头,转身离去。
村民们都笑着看她骑着自行车走远。
“卖个屁,下回她来的时候,大家都把门关上!让她尝尝咱们的闭门羹!”那村民换上了一副狠表情道。
“对!桑叶价格继续涨!森娃说得对,咱们不能看眼前这点小利,先整死其它地方,明年收茧的价格就由我们说了算!”
“就是就是。”
“过几天就是庙会,咱们先去支个摊,把价格炒上去,没人买没关系,主要是让人知道,价格涨了。”
村民们纷纷表示赞同。
庙会是牵动人们的大事。
尤其是物资匮乏和娱乐项目单一的时代。
许多人都在为庙会做着准备。
杭城。
赵管家看着夕阳,眼中满是失落。
“赵总……”
“还是没消息是吧。”
“是的,那孙子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最近都没偷东西。”
赵管家抿了抿唇,点了一根。
“莫非真是我给钱给多了,对方金盆洗手了?”赵管家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