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祥庆脸色一变,挂断了电话,转身走人。
张小雨也听到了对方的话,可是,还有几个电话没打呢。
“老公,其他电话……”
她也知道,结果可能不会很好,但不打的话,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他们目前已经是走投无路的状态,不能放过任何一线生机。
曾祥庆很气:“既然家里打了招呼,那基本就没得谈了,而且这里边有个事儿。”
“什么事情呀。”张小雨问道。
“老顾是出了名的谨慎,我最先给他打电话也有这个原因,他不肯帮忙,其他人未必不会帮忙。
但他都开始梭哈棉花,这说明,棉花已经缺到大家都买不到了。”
“啊?这么稀缺吗?那咱们去搞棉花的话,还有搞头吗?咱们起码还有护照,可以想办法去国外。”张小雨道。
曾祥庆道:“现在我就是去想办法弄这个,一起去吧,多个人也多个参考的。”
两夫妻很快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下午,沪城康特尔医院。
从克瑞恩回来以后,安东尼就一直在康特尔私立医院装病。
早上,安东尼习惯来一杯冰美式,配上一个热乎乎的三明治,再加一份国际新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