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两人第一次私教课都过去十年了，但是，书页还是那么光滑白净。

书页翻动时的声音，也是那么清脆动听。

一个小时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

马老师等下了课，就发现自己的腰和腿，有些酸疼。

第二堂私教课开始，马老师就不准男人乱来了。

事后，等马老师擦干净桌面和沙发，苏明哲就把她搂在怀里，犹豫了片刻，把文清雪的事情讲了出来。

听着男人坦白，马素芹只是微微愣了愣，就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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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要一直隐瞒下去呢。”

“嗯？素芹姐，你早就知道了？”

苏明哲见女人不仅没生气，反而一双大眼睛调皮地看向自己，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发毛：

“素芹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早就知道了！”

马素芹是一个好女人，见男人脸色窘迫，就不再逗男人，直接讲道：

“就是七八年年底，你当时从金陵回来，一打开你的行李箱，我就知道，肯定是个女人帮你收拾的！”

“后来，八零年的时候，她来京城找我，我们聊了聊，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是一个好人’……”

听着女人揶揄，苏明哲只能苦笑着赔礼道歉，心里开始有了一丝丝怨念：

这两个女人也太坏了，明明都已经见过面了，但是这几年愣是没让自己察觉出来。

偏偏苏明哲是过错方，还不能说什么。

毕竟，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错。

并且，苏明哲还要感谢马素芹。

这些年，他在金陵呆的时间比较长，每年只陪马老师三四个月，这对马老师来讲，也太不公平了。

当然了，这是苏明哲的想法。

对于马素芹而言，她对男人出轨，还是抱了很大的宽容态度。

毕竟，文清雪来京城和她见面时也说了，是她主动追求苏明哲的。

马素芹有‘自知之明’，知道像文清雪这种出生书香世家，还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倒追一个男人，很难有男人能抵御得了。

眼看马老师一如既往的温柔、宽容，苏明哲心中有愧，又羞红着脸，把文居岸要来北大上学的事情讲了一遍。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的孩子的。”

眼看马老师这么好，苏明哲忍不住就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幸好，马老师没让男人恩将仇报，穿好衣服就走了。

要知道，两节课下来，严重拖堂，两个半小时都过去了。

马老师可不想被儿子、女儿堵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