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苦笑着说道：“就说你发病前一天的事儿就行。”

“哎，陈先生，俺这不是寻思着，不从头仔细说，你听不懂嘛！好，俺这就说！”

红脸膛汉子憨厚的点点头，随后继续说道：“方才当着俺婆娘，俺没敢说实话。其实那天晚上打完扑克之后。俺没去工地周围溜达，而是跟二狗子去了城中村那发廊了。陈先生，您不知道，那晚之前俺们赶工期，忙活了一个多月，那么长时间没碰娘们儿，俺憋得有点受不了。所以等时间稍微晚点，俺就跟二狗子马上就去发廊了。”

“是那个小霞接待的你吗？”陈凡随后问道。

“刚开始时候不是。”

红脸膛汉子一边翻着眼睛回忆，一边回答道：“俺们刚到的时候，发廊老板娘说小霞出去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然后就安排一个叫小红的伺候的俺。后来完事儿了吧，那小霞回来了。正好俺也没尽兴，然后，俺就叫老板娘给俺再安排一次。那一天俺也是高兴，就花了四十块钱，奢侈了一把！”

陈凡点点头：“除了你说的这个发廊，你其他地方，就没去过了吗？”

“没有！哪儿也没去过了。”

红脸膛汉子说道：“俺跟二狗子从发廊出来之后，就直接回了工地宿舍了。再说，俺那天都奢侈了四十块钱了，哪还有钱去别处耍啊，就直接回宿舍睡觉去了！”

“其他人呢，也都去过那发廊吗？”陈凡又问。

红脸膛汉子点头：“可不都去过。陈先生您不知道，俺们这些农民工不容易啊，老婆不在身边，一天天跟牲口似的，一个劲干活。吃的差住的差苦点累点，俺们倒是不在乎。但总也不碰女人，俺们真的受不了啊，憋得难受啊。所以……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