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想想……”

结果，小霞歪着脑袋想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大哥，我接待的基本上都是熟客。除了附近几个本地人，就是那边工地上的工人们，外地人基本上都没有，也没遇到过啥奇怪的人。”

“至于奇怪的事儿，也没有。我们是不出台的，客人来了就在发廊后面的小屋里面做。蓉姐还在外面给放哨，怕警察来查……所以，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事儿。”

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人，也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事儿。那么这第一个可能性就排除了。

还有第二个可能性，不过陈凡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小霞，你接触过古董吗？就是古代的物件。”陈凡又继续问第二个可能。

“古董？我哪有那玩意儿啊！”

小霞说道：“哥，干我们这一行的，赚不到大钱的，哪有钱玩得起那好东西啊。不过……”

她忽然语气犹豫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迟疑着再次开口问陈凡：“哥，你说玉算不算古董？”

“玉石？”

陈凡沉吟着说道：“玉石这东西虽然在地底下孕育数百万年甚至数十亿年才能形成，但是玉本身具有灵气，是轻易不会沾染上阴气的。若要玉沾染阴气，那必须得放在特殊的环境里才行。比方说，如果把玉雕琢成器，然后放在古墓里很多年，那么它就肯定会沾染上阴气这东西了。”

“怎么？你佩戴过这玩意儿？”陈凡眉头一挑，立即敏锐的察觉出了小霞的意思。

小霞再次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如实说道：“我是有这么一块玉，是我从地摊上买来的。看着挺好看的，就买下来戴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