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萝卜头一样的小娃娃怎么能说出释怀这种词语,大爷爷他们整天在山上都教些什么给小孩子啊!
沈定海含着笑出的泪水,连连应是,“好的,我也会学着放下的。”
一大一小就这样缓缓朝404房走去。
沈定海还没进门,仅仅从门缝里看了一眼房间的阴间布局就吓得不行。
“这鬼...安安就住这种地方啊!这么压抑完全不利于心身健康,怪不得她那么偏执,非要逮住我一个人害。”
眼见着冉冉已经走进去,没人控制的门又要渐渐合拢,沈定海看了一眼左右阴森空荡的走廊,赶忙跟了上去。
跟住堂姑,准没错!
“冉冉堂...”他刚一脚踏进房内,就见满屋垂着的符纸狂乱地哗动起来。
“我去!这符纸该不会跟那破叶子一样,也是活的吧?!”
正安睡在沈定海屁股口袋的“破叶子”听到这话浅浅动了一下尖端,然后又慵懒地垂下去。
破叶子?大个子肯定不是在说它。
“二侄子不要误会,符纸是安安操纵的,她只是看见你进来很生气。”
沈定海心头一跳,他还没生气呢,鬼倒开始生气了!这个世界还讲道理吗?
而且他怎么感觉他的冉冉堂姑很偏向那只鬼。
“堂姑啊,从刚刚我就想问了,安安...她多大年纪啊?”
沈定海说完又斟酌了一下措辞,“或者说,她芳龄几何?为什么对在下穷追不舍啊,应该不是贪恋在下的美色吧?”
红纸符纸当即鼓动得更加暴躁,它们都在朝沈定海靠拢,像是随时随地就要吞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