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摇摇头,“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可能用词不够准确,我的意思是凶手具体是以怎样的动作杀死了托克?”
“因为专业的法医只需要通过观察死者的伤口,就可以大致估算出行凶者的性别,身高乃至职业。”
“一把刀刺进皮肤里所形成的伤口是特定的。角度不同,伤口不同,力道不同,伤口也会不同。”
钟宁听得一脸神往,“要是我们掌握了这个…那调查会变得多简单啊……”
高部长无情地打破他的幻想,“可惜掌握不了。”
“咱们还是先想点有用的吧!”
钟宁可怜巴巴,“可是有用的想不到啊…咱们不仅对凶手一无所知,甚至对托克也是一无所知。”
“除了恶童之前跟他有过接触,咱们剩下的人一点也不了解他。”
“就知道他是修剪庭院的园艺男仆,以及他爱好画画,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冉冉默默补充,“他画得很好。”
钟宁立刻改口,“虽然只是爱好,但他画得很好,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稚嫩白净的脸上满是忧愁,“就连等下需要找城堡的哪些人打探消息都不知道,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和什么人交好。”
“伯爵阿尔芒可以排除。”黑茶冷静道:“在他出言训斥托克的时候,可以很明显地发现他一点也不熟悉这位男仆。”
白医生为难道:“剩下城堡里的人除了克里斯汀我们都不认识。”
冉冉摇摇头,“有一个人,出现频率很高,可不能漏了他。”
“管家阿福。”
冉冉努力想回忆起当初阿福带她去见托克时更多的细节,可她除了模糊的色块什么也想不起来。
“将我委托给托克的正是阿福,所有起码阿福对托克是有一定了解的,不然他怎么敢把我这个一个残疾人随便托托付给一个他不放心的人。”
冉冉话音刚落,密室的门被缓缓打开。
阿尔芒就站在门口,他的眼神在第一时间寻找到冉冉,找到之后便黏在她身上。
明明暗暗的视线让他冷灰色眸中的光也变得明暗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