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通讯兵再次重复一遍后几位首长不约而同的露出哭笑不得的笑容。
瞧这汇报,又是中毒、又是太奶奶、小仙女、炸营的,还冒出个敌方团长立功的大外甥。
一位首长按着太阳穴道:“从打白狗子到现在我是头一次听这种汇报,我现在就想知道他们是具体怎么做的?还有这中毒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先别管怎么回事了,赶紧派兵和军医过去吧,我怕去晚了就剩那个大外甥俘虏了。”
“怎么?赵寰辰他还敢命令杀俘不成?”
“他是不敢,但是不代表那些95号民兵不敢,从刚才那汇报你知道我听出什么来了吗?”
“什么?”
“哦,有些事你不知道,我跟你说啊,当初打老毛子时候我们坦克都开到他们兵营门口了,结果对方连一枪都没开,我们进去一瞧,一地口吐白沫的老毛子士兵,都是中毒的,不就跟这次一样吗。”
“嘶,那次美苏对峙之后他们还卖假酒?”
“恩,战争前夕他们升级卖毒酒了,不过没走原来轧钢厂那条渠道,他们让那谁家跑港港的大儿子开个公司卖的。事后我们去调查了一次,他们一推二五六,让我们爱上哪查上哪查,跟他们没关系,我们能去港港查吗,再加上当初他们如日中天,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事实上就查到跟他们有关又能怎样,还能把他们都毙了?”
“……那赶紧派人过去吧,晚了就真没俘虏了!”
……
敌军野战医院内,杨大吉一行人奇迹般地完成了渗透任务,其顺利程度令人难以置信。然而,随着他们深入,四周弥漫的哀嚎声如同利刃般穿透心扉,让几位来自四合院的民兵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脸上写满了犹豫与挣扎。
“大吉,我们……真的要杀了他们吗?这些伤兵的叫声,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位民兵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内心的矛盾与挣扎。
杨大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严峻,他沉声反问:“为何不忍?仅仅因为他们此刻是伤兵吗?那当我们的野战医院被他们的特工队无情袭击时,看到那些同样躺在病床上的战友,他们又何时考虑过伤兵的身份?还是说,你们此刻的迟疑,是因为你们自认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将自己视为悲天悯人的圣人?”
几人连忙摇头,其中一人解释道:“不是,我从没这样想过。当时我们确实愤怒难当,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现在,我亲耳听到这些伤兵的哀嚎,那种无助与痛苦如此真切,让我……让我实在难以狠下心来。”
“你们……”杨大吉气的直抖,指着拖后腿的院里人小声骂道:“你们就是猪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