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爸爸,你是不要我跟哥哥了吗?呜呜呜呜”何雨水哭着道。
“哪来的丫头片子,哭什么哭,死外哭去,再哭给你嘴撕烂了。”院里传来公鸭嗓子变声期的声音。
赵阅听不下去了,对何雨柱说:“柱子,打,放开了打!”
何雨柱早就忍不住了,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撑过来的,听见大学生的话那嗷一嗓子就冲了出去。
一脚就给白寡妇儿子踹地下打了几滚,跑过去对着脑袋就狠踢。然后拎着脚一用力大喝一声:“起!”直接给这小子砸墙上去了。
另一个小子看见兄弟被打,拎着棍子就往前冲,刘海中伸手就夺过来,伸手一推就坐地下去了。
赵阅瞅着机会上去就拎着头发用膝盖就顶脸上去了,顿时满面桃花开。然后对着肝脏部位哐哐两拳就给打的只会抱着肚子在地上游了。
“打人啦,打人啦,何大清你要死啦,你儿子打我儿子你也不知道拉?别打啦,何雨柱你别打啦。”白寡妇在院里嚎。
何大清也没想到直接开打了,连忙跑院里拉住何雨柱。又看看地上俩好大儿,跺跺脚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寡妇,你也不想你儿子都被活活打死吧?”赵阅阴森的道。
白寡妇嘎的一声不喊了。
阎埠贵这时候拉起两个被打的小子给他们身上的灰拍拍道:“来来,洗把脸,看这脸脏的,你们也别怪你柱子哥,他这是跟你们闹着玩呢。
还有你小伙子你说你看见闹着玩你不躲着你拎棍子冲干啥?你看误会了吧?来洗把脸,你俩去给他们跪下道个歉喊声爷们我错了,这事就过去了嘛。都爷们,打打闹闹不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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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阅听的忍俊不禁。四合院里都人才。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语文老师没白当。
赵阅洗了洗手,刚拎那小子头发蹭一手油,真埋汰,不洗头的?
易中海这时候才拉着何雨水出来。
站在院中清了清嗓子道:“何家那口子,你看我们大老远从四九城来,你既不给我们开门,又不给我们倒水,这就是你家待客之道?我们跟老何都多少年街坊了?柱子他妈在的时候我们上他家就算没茶叶,也有一碗白糖水。你啊,学着点。
你家俩儿子跟妹妹就这么说话的?柱子因为你儿子不会讲话,才跟他闹着玩的。
你另外儿子拿棍子要打人才被拉住的,你看让他们过来跟雨水道个歉,再跟柱子道个歉,我让柱子也不跟你儿子计较了。握个手还是好兄弟嘛。”
白寡妇牙咬着不吭声。
他那俩儿子洗洗脸鼻青脸肿的过来吧嗒一跪道:“对不起,爷们我错了。”
又转头对何雨水说:“对不起,我错了。”
说完俩人起来就进屋了。
易中海也不理他们,对着何大清说:“老何,你看进屋咱们把话说清楚了我们就走如何?”
何大清看了看白寡妇,白寡妇理都没理他转身也进屋看儿子去了。
屋里众人坐着,赵阅散了波烟。
阎埠贵说:“说说吧,老何你怎么想的?”
何大清长长的吸了一口烟道:“你们猜不到?去年那事还记得吧?”
众人点头。
“那你们说我还敢在四九城吗?我给鬼子做多少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