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招待所门口左右看看,也不知道该往哪找,只能点根烟蹲门口左看右看。
“可千万别是出了什么事吧?”阎埠贵叨叨叨。
“您放心吧,二大爷带着锤子,一大爷当钳工手上没劲?易雨柱那就不说了,您瞧瞧,他们不回来了吗?”赵阅一指东边岔口道。
俩人赶紧跑了过去,看看众人没啥伤。阎埠贵问:“你们这是去哪了?这天黑了才回来。”
“嗨,三大爷甭提了。路上遇见佛爷给我爹兜给掏了,那孙贼转眼跑没影了,我们这又找公安开证明,要不明早车都坐不了。”易雨柱一脸晦气的说。
众人回屋一人拿个茶缸子咕噜噜直灌。
等他们歇口气,赵阅说:“二大爷,您就没把您那锤子掏出来砸?”
刘海中:“拿我逗闷子是不?我要知道谁掏的啊?就面对面走过,碰了一下老易,就被掏了。这些佛爷手真邪行。”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吃饭吧,柱子把下午买的烧饼拿出来分分。”易中海说。
众人吃着烧饼,就着咸菜吃的是精精有味。阎埠贵还时不时赞道劲到劲到。
烧饼是细粮,阎家舍不得吃,这逮住了一顿造连吃5张。
赵阅肚子里有油水,不饿,吃了一张就不吃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洗漱完毕直奔火车站。
随着况且况且况且声大家一起摇摆,下午终于又登上了四九城土地。就看那沙尘暴都如此的美好!
回家四合院,赵阅进入地球泡泡澡解解乏,吃吃喝喝后回到院里。
把脱下来的衣服随手扔在大盆里,洗衣服?那是不会洗的,这辈子都不会洗的!
把炕烧热了躺上盖着被子那叫一个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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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堂叔回来看见赵阅这咸鱼样问道:“吃过了?”
“嗯,吃了,您吃没?没吃我给您弄点?”赵阅坐直身子说道。
“我吃过了,这次去怎么个章程?”小堂叔问。
“就这么个事儿,巴拉巴拉…”赵阅说道。
“哦,院里有喊开会呢,你去不去?”小堂叔说。
赵阅摇头:“我不去,您去吧。”
说完整个人又缩回被窝,跟无骨鱼似得。
小堂叔没好气的摇摇头去了中院。
第二天,赵阅起来去学校销假,跟退休老干部似的这逛逛,那看看,是不是指点一下。最后来到系主任办公室。
门嘘掩着,赵阅轻敲两下就推门而入。
这敲门是有讲究的,三声,两声,快慢都有说法。
赵阅轻敲两声表示跟对方很熟,告诉他我要进来了的意思。
进屋后门给半开着,表示事无不可对人说。
赵阅嘿嘿一笑,办公桌后一中年男子不由得轻点他两下道:“你跑我这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