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阅回屋喝了口水,发现林嘉怡没在家里。
就到院里找找,发现她在后院聋老太太家听几个老娘们讲怎么打的,怎么烧的,捂着嘴一惊一乍听的入迷了。
赵阅在医院和路上也没问,也搬个凳子坐那听了起来,当听到看着火人在地上爬,大家拿着柴火扔的时候更是毛骨悚然。
这院里人怕不是都有毛病了吧,自从打死俩小偷之后就不正常了,团结是团结了,就是手段怎么越来越残忍了?连老娘们都敢上去添柴了。
不过听着怎么这么解气呢,人贩子就得这么着来。
跟林嘉怡回到院里,林嘉怡还在遗憾没去现场看看,赵阅赶紧摸了摸她的额头。
林嘉怡疑惑的说:“你干嘛?”
赵阅说:“媳妇,你也没发烧啊,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就不怕做噩梦?”
林嘉怡白了他一眼说:“这有什么怕的?像人贩子就应该用比这更残忍的手段,让他们见识见识人民群众的怒火。
谁家孩子丢了大人能不急,太缺德了,我听阎埠贵说他们给自己起的花名还挺好听的,女拍花子叫好妈妈,男拍花子叫善心老爹。
合着他们认为这是做善事啊,这些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活活打死他们那对他们来说是解脱。”
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握着拳头就给了赵阅一下子。
赵阅这个冤啊,不过他也不敢躲,就让林嘉怡发泄一下,知道她是带入进去了,她现在也是个准妈妈,无法想象自己孩子要是丢了,她该怎么绝望。
给她倒了杯水,让她缓解缓解情绪,赵阅说:“田恬回家估计少不了一顿打,她又割脑袋了。”
林嘉怡噗嗤一笑说:“这是落下病根了吧?我听院里大妈说了,割头是又快又利索,提着脑袋就一脚踢了,又捡回来又踢。
院里大小伙子们都不敢看她,这也太暴力了,说这姑娘以后嫁不出去了,谁敢娶啊?”
赵阅嘿嘿一笑说:“怕什么,不有赵虎兜着呢吗,咱们也睡吧,我上班去训田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