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点了一支烟说:“不至于,但是的确要准备了,晚上你把所有重要物品全部收起来放在顺手好拿的地方。
一会我躺车里去一起医院找信得过医生,给我弄个癌晚病例,再给我整点药,吃不死但是看着快死那种,对外就说好好的在家昏迷了,去检查才发现是癌晚,时醒时不醒的。
然后明天你去把咱们认识的资本家都喊来,路上就说我不行了,你要抵押产业给他们,就要大黄鱼,做出一副等我死了你就要跑路的样子。
如果他们不同意,你就说等我死了就带头找各界人士作证,把所有产业全部捐了,省的守不住被人吞了,他们就算各家凑钱也会收过来,要不然你一捐他们都得跟着捐。
来了之后我让医生说我昏迷,可能也就这么几天了,就拿我手指头画押,你也签字画押。
这事我不能出面,要不然都知道我要跑,一个举报就完了,而你不一样,摆出一副拿钱跑路的样子,他们低价收了我的产业,说不定还会送你上船…”
说到这里,娄半城停顿了一下,露出一副怀疑的神色:“你不会真想卷钱跑路吧?”
不怪娄半城多想,这种事少了?
娄母心中一禀,叫着屈说:“老爷我哪里敢啊,您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再说了我能跑哪里啊?大少爷从英国回来不得给我杀了?呜呜呜,老爷,您不信我。”
娄半城最受不了女人哭了,柔声道:“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别哭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小陈医生,这人信得过。
明天你就去找那些资本家商讨资产的事,正好我最近也没露面,佣人也早就辞了,你上去跟小娥说声,别露馅了。”
娄母嗯了一声就上楼收拾东西去了。
到了中午媳妇他们回来,赵阅把洗好的菜拿给弟妹们,让她们去炒菜,她们肚子没有林嘉怡的大,能够着马勺。
赵煜有点不乐意,不高兴的说:“哥,我们来还得做饭啊,那个柱子做饭不是挺好吃的吗?”
赵阅还不高兴呢:“那你们几个为什么不学做饭?知道我就会做那几个菜,还带条鱼,都杀好了,你赶紧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