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你们来说就是放屁,你们是为自己服务! ”
赵阅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会议室门口此时站满了紧握双拳,喘着粗气的工作人员。
泥腿子?他们都是泥腿子出身啊。
砰的一声,老娘们站了起来,动作之大把凳子都带倒了。
指着赵阅歇斯底里的尖叫:“赵阅,别忘了你家也住着大房子,享受着…”
赵阅也站了起来,怒吼道:“那又怎样?我家老太爷当时归来带回来多大的荣誉?当时是多么振奋人心?
学术成果以你的智商可能无法理解,我父亲研究的药治好多少看不起病的人?我叔叔他们的研究填补多少国内空白?
再看我们家是怎么教育的?我的弟弟们都在学校教书育人,可有人说他们仗着家里为非作歹?
我又是怎么做的?我的妻子和妹妹教出了多少泥腿子出身的中专生,大学生?
我妹妹所有作品稿费和创收的外汇可有自己留了一分?都捐了!
我所有弟妹们挺着大肚子在休息日给泥腿子们孩子上课时候你们又在做什么?
我所研发的民用产品带给了多少泥腿子工作机会?
我所住的95号院儿泥腿子们基本人人先进,我们家扎根人民群众之间错了吗?
谁敢说我错了?有人敢吗?
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社会就是无数底层人民组成的,没有他们,官就是个屁?
你们连根儿都忘了,自己做不到倾听百姓的声音,反而怪我跟别人不一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至于我家…的确是享受特权待遇,但是工作中我出了多少成果?
我赵家一门功勋无数,享受待遇,可有人不服?”
话音刚落,会议室大门就被踹开,首长带着军区宣传部门的记者还有挺多人走了进来。
“那你也不能毙了我儿子啊,他才20多啊,哪怕给他关起来也是好的啊!”
老娘们彻底失态了,扑过来要挠赵阅,立即就被控制住了。
“20多?”赵阅哈哈大笑:“这么大了,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也不想跟你掰扯那么多,你还有问题没?
至于你儿子我毙了就毙了,你能奈我何?”
老娘们坐下来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赵阅,你这么嚣张跋扈就不怕遭报应,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