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到了地下室,通上电,就站那一边聊天一边等着。
“三大爷要干啥?”
“可能阎解放犯错误了吧。”
“能犯啥特大错误还见得着把大家都折腾起来?”
“谁知道呢,看看吧。”
这时阎解放跟猪似被绑着的抬了下来,嘴里还一直呜呜着,可惜被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京茹抹着眼泪也跟了下来。
“京茹。”
秦淮茹走了过去给他搂在怀里,一脸惊慌的质问:“你咋了,你哭啥,是不是阎解放对你干啥了?这哪行啊,你们才多大。”
秦京茹摇摇头,脸羞红的说:“姐,别瞎说,是因为钱的事儿。”
“安静!”
阎埠贵从刑房里拖出十字架放好,鞭子浸在盐水里,洛铁插在炉子里,又让人把阎解放外衣脱了绑好。
“听我口令,院里老娘们站后面,所有学生站前面。”
大家心中一凛,这是要动真格的了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等大家都站好了,阎埠贵继续说:“这么晚了把大家喊出来,我有事儿要说。
你们这些小的可能从大人的谈话中知道你们父亲,哥哥,爷爷,要从猴子们那地方带土特产。
我原本想让大家瞒着你们,省得你们知道了不好好学习了。
可是我没想到啊,我家解放今晚跟我说用不着学习了,都有钱了,还学什么?
这是飘飘然了啊,特产还没到手里就这样了,这要是真入手那得飘成啥样?
我们办这个补习班的目的是什么大家也知道,为了让你们都考上学,当干部!
别听外面说什么工人都是老大哥,多牛。
其实有个屁用,自古以来都是官本位,可能当工人能风光一阵儿,但迟早还得沦为苦力的代名词!
当官就不同了,这是层次的不同!
手里没权我就问你们,能不能受得住你们家里人冒着生命危险带来的特产?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