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在一边听,刚准备给他倒水就被贾张氏拦住了。
“柱子,你快说,喝什么水啊,烫,我给你倒一杯凉着,你等我回来再讲啊。”
二大妈拿着傻柱的大茶缸子就跑回家倒水又小跑回来。
傻柱满意的说:“哎呦,谢谢二大妈,那我继续说了?”
“快说,下面怎么了?”
“柱子,不带卖关子的啊。”
傻柱看要引起众怒了,缩了缩脖子,继续说:“这女的30多岁,农村的嫁到城里,生俩娃都闺女,丈夫对她不好,婆婆对她也不好。
这不闹灾了吗,她农村户口领不到供应粮,俩孩子也农村户口也领不到,一家子每天只能喝一点棒子面,窝头都做不了,没粮。
她婆婆就开始说风凉话,说不如死了得了,活着浪费粮食之类的。
这女的气性也大,趁丈夫和婆婆不在家把家里的钱都拿去买红墨水了,把自己衣服里里外外都染了一遍,鞋袜都染红了,就这么在家上吊了。”
大家听的毛骨悚然。
赵阅往老爷们堆里凑凑才心里稍安。
“这家人回来一看也吓得不轻,都没敢放下来,跑胡同口就打电话给姆们单位让拖走烧了,我们单位人过去一看,好家伙,死不瞑目啊,舌头吐的老长,老吓人了。
给尸体放下来眼睛合上,舌头塞进去装车里开了票让他们交火化费,他们家实在拿不出来,院里人也都不借他们,就说先放那等两天钱凑齐了烧,然后就给拉回去放冰柜里了。
晚上我们那个打更的老钱,就被吓着了,说晚上大冰柜里就听挠墙那动静,还感觉有人在他耳朵边吹气,早上等人上班发现他脸色蜡黄,就问他怎么回事,就说了一遍。
虽说现在新社会新气象,但是这种事儿谁说的清楚?我们馆长让把女尸拉出来看看,是不是她闹幺蛾子,结果拉出来发现眼睛又睁开眼,舌头也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