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阅就成了全场最靓的崽,都围着他转。
这一情况直到老首长他们来了才好点,但是偶尔看向赵阅的目光还是那么热切。
老首长来了也没进屋,就坐院里跟人闲聊,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只是时不时的瞪赵阅一眼,显然还没消气。
赵阅这个欲哭无泪,心里把老王彻底恨上了,等着吧,咱俩慢慢玩。
于所见到赵阅苦着脸对他笑了笑说:“你把那几个军区电话停了好歹也跟我说声啊,整得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我出来之前电话就没停过,都对着我发火,给我骂的…
还有你咋把老军区也给停了?老首长打电话我都懵了,这不是我干的啊!”
赵阅咬牙切齿的说:“这事儿怪老王,是他打电话给田恬让停的,我也被骂了,老首长气的都要过来查我们小金库。”
他把责任全部推给老王了,浑然忘了是谁大手一挥说不交钱都给我停了。
于所看老王在一边跟没事人似的和大家说说笑笑心里恨得牙痒痒,打定主意明天上班就收拾他。
到了中午菜炒的差不多了,大家就纷纷入席,酒是老首长带来的汾酒,易中海代表95号对大家表示了欢迎和感谢就请老首长致辞。
老首长主要讲了军民鱼水情和95号对打击敌特做出的贡献就坐下了。
开席后于所见这‘四菜’一汤嘿嘿一笑,低声说:“小赵,你这是从哪学来的?”
“嗯?还真有人这样干过?”赵阅有些惊讶。
老王撇撇嘴说:“这稀奇?正所谓上有zc下有对策,老早就有人这样宴请了,也就是你从来不在外边吃饭没有遇到过罢了。”
赵阅不愿理搭理他,就招呼于所老房老高吃菜。
老高夹了一块子咸鱼吃了一口说:“你们院这个易雨柱做菜真好吃,就是工作单位不行,要不让他到咱们那边去吧,让他入伍,训练完了就去炊事班。”
赵阅连连摇头说:“算了吧,他可待不住,自由散漫惯了,让他当兵?果儿说不定都嫌弃他。
再说了他现在好歹也一小干部,更不可能入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