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怡经过锻炼大长腿也结实了,每次交作业双腿往他腰上一环可有劲儿了。
赵阅他们走后没多久,傻柱鬼鬼祟祟的进了跨院,发现没人,就跑到前院儿,对正在洗漱的何大清使了个眼色。
何大清眼神儿一凝,漱了漱口就跟了上去。
俩人来到赵家跨院里傻柱掏出一支烟递了过去,何大清点着后,有些不自在的说:“柱子,我……”
“您先听我说。”
傻柱打断他的话蹲在地上问道:“您这次去农村还是去南边?”
“南边,这运动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我也不可能一直在农村待着吧,所以我就想去南边开个酒楼。”
何大清说完也蹲了下来,这要是谁进来保不准得以为俩人是来接头的。
“我也猜到您的往南边跑,那一会儿您就该办离婚了吧?”
“嗯,一会办离婚,下午收拾收拾东西,明儿我就走。”
“行,到了那边您自己注意身体,勤跟解成联系着,在那边你要是被那什么社团收保护费欺负吾的您就忍着点。
还有啊,在那边就别再找媳妇了,您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找个年轻的那就是图您钱,找个老的您图啥?
对吧,您自己多琢磨,明儿你走我就不送您了。”
傻柱说完就站起来了。
何大清眼圈湿润了,一把拉住了傻柱,沉声问:“你…不恨我了?”
“唉。”傻柱叹息了一声:“这都多少年了,我和雨水早就不恨你了,毕竟我们现在爹妈对我们就跟亲生的一样。”
何大清噌一下子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那你…你还认我这个爸?”
“您想啥呢?”傻柱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他:“我们兄妹不恨您也不代表还认您,您对我们兄妹来说就是有血缘关系的街坊邻居罢了。”
何大清愣住了,过了半天才说:“那你把我喊到这,还说前面那些话干啥?”
傻柱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铺垫吗,我记得您手里还有几本线装菜谱,以前您不给我看,后来咱们又闹开了我不好要,现在您都要走了,就别留着了,送我吧,何叔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