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也配合的旺旺叫了几声,瞪着渗人的大眼珠子作势欲扑。
常家父子俩吓得可劲摇头,常卫家咽了口带有抹布味的唾沫,颤颤巍巍的说:“易队长,我们系真的不知道,真的,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他,这次到四九城我们是第一次见,他说他姓侯我们也没多想啊。”
易中海严肃的盯着常家父子俩看了半晌,最后微微颔首,相信了他们的话,然后让院里人把他们放下来带到地窖里继续五花大绑的捆着,下面这一幕不太方便他们看到。
等这对父子俩出去了之后易中海拿起钢丝鞭折了一道,走到侯浩面前,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拽出抹布,举着绪缔,阴森森道:“你滴,狡猾狡猾滴!”
“小鬼子,真当我们不认识这破珠子?露馅了吧?徐继业?你继什么业?子承父业?你父母怎么没得?来,跟我们说说!还有啊,我不信你这个鬼子能老老实实的为六处服务,老实交代吧,要不然,后果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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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浩试图狡辩:“我不是鬼子,我真叫徐继业,父母有一次意外都没了。”
“老刘,继续,下狠手吧!”
易中海无动于衷,拿起抹布又塞在他的嘴里,扬起下巴示意刘海中开始。
刘海中张开大嘴哈哈一笑,拿起烧红的烙铁就贴在了侯浩的胸口上,伴随着吱吱声结合处冒起一阵青烟,糊味,烤肉味,血腥味弥漫整个刑房。
常威闻到这个味道再也忍不住了,人立起来不停前扑,犬吠不停,口水流了一地。
侯浩疼的眼珠子凸出,眼角崩裂,浑身肌肉绷紧,被钢鞭抽破的伤口又开始滋滋往外冒血,被堵住的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嗯嗯声。
刘海中这人心善,看侯浩伤口又流血就不停更换烧红的烙铁帮他粘合伤口,没一会血就止住了,期间侯浩是疼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起来。
不过没人同情,鬼子嘛,不是人!
这时医学生上场了,检查了一下侯浩的身体状态后拿起针筒就给他打了一针肾上腺素,这才哪到哪啊,不神气活现的大家还怎么玩?
“我再问你一句,交代不交代?”易中海老神在在的问了一句。
侯浩猛点头,嘴里呜呜的示意有话说,这交代过一次嘴也就松了,再说了,烧红的烙铁烫在胸口和伤口处那滋味谁受谁知道。
刘海中哼了一声,不太情愿的把侯浩嘴里抹布抽了,没好气道:“狗东西,你这么急着说干啥?就不能忍着点?你还讲不讲狗屁武士道精神了?这样吧,你喊一声天闹黑卡板载,然后咱们继续怎样?”
许大茂他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头一次发现二大爷这么有意思。
侯浩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刘海中,歪过头有气无力道:“我的确是本子人,我叫安呸晋二,徐继业是我进来之后自己起的名字,我父亲是平民,曾服役于第六师团,曾经在南…那啥过,还抢了不少金银珠宝。
因为他跟当时的长官是同乡,就贿赂了下,得到个因伤退役的名额。
回到本本后他打算做些生意,但我爷爷认为财不露白,我们平民家庭还是不要在本土做生意比较好,于是我们一家就到了港港,改头换面做起了小买卖。
后来日子战败了,我们家也没了回本土的想法,这都是我爷爷跟我说的。
可是好景不长,我7岁时候父母都相继得肠癌,去世了。
那颗绪缔是我父亲送我母亲的礼物,是他当年回本土时候请大师雕的,上面图案是他当时比赛的场面。
我父母去世后我就一直贴身收藏,因为这毕竟是他们的遗物。
后来我学习成绩好,考上了英国的大学,后来被六处相中就做起了情报人员。
这次来四九城我的任务是在常家父子俩拿到赵阅的自白书后给他20万英镑,略表心意,然后除掉常家父子俩给赵阅出气,再和他商量怎么叛逃。
哦,对了,六处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英子本土,因为他们怕失望大于希望。
除了这个任务我就一直在深度潜伏,没有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