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所说不下去了,他也是当父亲的人,稍微带入一点就气的要炸,这特么是人能干的事儿?
赵阅也沉默了,知识青年的这种生活、这种豪情、这种信念,是这个年代的狂热,是这个年代的虔诚,是发自内心的,是无愧的。
他们这些刚刚走出学校的小青年也不过只有适龄十七八岁,来到农村后过着难以想象的艰苦、困难的生活,这本来就是一种煎熬,是上辈子那些快三十了还是宝宝们的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可是煎熬也就算了还要面临这种虐待,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只是个小小的研究所主任,又偷偷的庇佑了那么多人,也没法、不敢多说什么,只希望这次严打能肃清这些毒瘤。
沉默片刻,于所说起了陈家洼的事:“陈家洼生产队所有人都被逮起来了,书籍队长救回来后也全撂了,又逮了一大批人。
那个公社主任见到武直飞过去就吓得第一时间就带着人跑路了,最后还是在山里逮到他们的。
至于95号嘛,除了有几个倒霉蛋被子弹击中防弹衣导致肋骨骨裂、肚子青肿,其他的都没受伤。
哦,对了,有个人是正儿八经的受伤了,老刘他大儿子,他跟老王进山抓捕陈家洼逃跑村民时候被陈来福孙子抽刀捅到大腿了,辛亏没捅到大动脉,要不然有武直配合也救不回来了。”
“嗯?还被捅了?”赵阅挺诧异的,别人都没受伤就他被捅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刘光奇他虚啊,要不然怎么反应不过来的。
“嗯,被捅了,贯穿伤,没多大事,当时就送医院缝合了,现在人在家躺着养伤。”于所也没当回事儿,这点伤算啥,也不是缺医少药的年代。
众所周知,赵阅不是一个幸灾乐祸的人,所以听于所说完他就打算回所里处理一下琐事等晚上就带点白菊花去四合院探望一二。
诶,三月份有白菊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