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婆婆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张氏,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终于缓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说道:“妈,您怎么也跟刘光齐似的侮辱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贾张氏却不为所动,她瞪着秦淮茹,“我怎么侮辱你了,我说的是实话!你是有前科的!哦,你在四九城以前能勾引小赵,这跑港港那发达地方就不能勾引别人了?
那边也不是没当官的,你说你在那边万一哪天又看上谁有权,又产生勾搭念头咋整?
别人不是小赵,能坐怀不乱,万一你俩勾搭在一起了不就给东旭带了顶帽子么,我说错了?”
秦淮茹眼泪憋下去了,也不说婆婆侮辱她了,有些难为情的说:“妈,这哪八辈子事了,您还提她干嘛,我现在都30几岁了,哪还能做出这事?”
“好,我就当你做不出来。”贾张氏上下扫了好儿媳几眼,撇撇嘴道:“咱家日子好过之后你气色也好了,皮肤也嫩了,你瞅你那脸,皱眉都没几条。港港那地方衣服花样又多,你去了再打扮打扮,拾到的漂漂亮亮的,你说你20大几也有人信。这万一有人追你,你又没忍住老牛吃嫩草咋整,不还是给东旭戴帽子吗?”
“我真年轻了?哦不是,妈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事,咱家现在恁有钱我能看上谁?”秦淮茹一边摸着脸一边狡辩道。
“怎么不可能,万事皆有可能,你跟东旭屋里多久没动静了,那句30如狼四十如虎有没有道理你自己清楚,到时候真有人追你你真能忍住?回头弄成法兰西那套咋整?”
说到这贾张氏一锤定音道:“你啊哪里也别想去,就在院里待着,我看着你,等我大孙子大了他愿意做啥生意由他说了算,你啊少操心!”
“那不行。”秦淮茹反驳道:“哪能不操心,财务方面咱家里人不得替棒梗看着?那都是咱家血汗钱,您就这么放心交给别人?您就不怕别人把钱卷走了或者作假账?”
“这倒也是。”贾张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皱起眉头说:“钱还是得管着的,毕竟这是咱们贾家的钱,外人信不过。”
这句说完她话锋一转,突然提高了音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秦淮茹说:“你既然知道要管钱,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学?人家娄晓娥在地下室跟着教授学习的时候,你在干些什么?你就知道端个板凳坐后院跟人闲扯,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跟人家学呢?哦,现在你着急了,你以前干嘛去了?”
秦淮茹结巴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