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吧。”
贾张氏就咂咂嘴,刚说完,她就瞥了一眼秦淮茹,没好气的说:“净跟我打岔,差点给我带沟里去,我喊你进来是想跟你说棒梗的事。”
“棒梗怎么啦?他能有什么事?”秦淮茹一脸茫然。
“还能有什么事?”贾张氏急了,脸子一拉,没好气的地说:“你儿子终身大事你不急?那天他回来没告诉你赵语曦那丫头是怎么说的?现在赵阅在院里,你就不会跟他好好说说?”
“这您让我怎么说啊?”
秦淮茹一听是这个事也有些急了,“按理儿来说这应该东旭操心,可是您看看他急吗,他一点也不急,每天悠哉悠哉的,三孩子他一个也不上心,再看看人家柱子,这简直没法比,就好像三孩子都不是他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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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咧咧什么呢?”
贾东旭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秦淮茹这话,没好气的说:“你让我怎么说?人语曦都明确表示暂时不想这方面的事了,我还能死皮白咧的跟阅子后面磨不成?赵阅是什么样人你也不是不知道,真急眼了以后这事提也不想提了,毕竟我不是柱子。”
“行,棒梗的是那就不说了,那小当和槐花呢,寰辰咱就别考虑了,皓月眼瞅着他家也要给安排对象了,这你就不能问问?”
秦淮茹今天是不打算在婆婆面前给丈夫面子了,双手掐腰道:“天天回来了就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等吃等喝,酱油倒了都不带扶的,这也就罢了,可是儿子闺女婚事你都不急,也不上心,你还指望我一个老娘们不成?”
说到这,她又看了一眼不吱声的婆婆,有心说当初你不让我往赵阅身边凑,怕我给你儿子带帽子,现在你倒是让我张罗了,你就不怕我张罗来张罗去给你怀个便宜孙子?
不过摸了摸已经成水桶的腰她又叹了口气,正所谓岁月催人老,黑了木耳,紫了葡萄,现在她这样子也没啥人能看上了。
贾东旭听到媳妇的话讪笑了下狡辩道:“我这天天不是考虑单位的事吗,老李不干了,老杨又上来了,我这身为李怀德一系的人日子可不大好过。是,我是拖了咱95号的福,老杨他没动我,但是在单位我也成了狗不理,完全被架起来了,现在什么事都是副科说了算,我在考虑要不干脆离职算了。”
“你可不能离职哟。”贾张氏瞬间把孙子孙女未来大事放在脑后了,站起来苦口婆心道:“你是咱贾家好不容易出来的一个干部,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了,你被架起来那就积极向杨厂长靠拢啊,那些年你又没害过他。”
贾东旭有些抹不开面,嘟囔道:“那我跟三姓家奴有什么区别,还能谁上台就靠上谁啊?”
“什么三姓家奴,胡扯。”贾张氏开导道:“良禽择木而栖,见势不妙转投阵营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哦不对,你们这挺忌讳墙头草的哈。
那就换句话说,当初是他自己不争气,被李怀德抓住把柄一举拿下,你后来靠上李怀德哪里不对了,毕竟他是新班长,你像班长靠拢谁敢说你是犯错误?
你就问问小赵,像班长靠拢是犯错误的,看他这句话他敢不敢说!
所以你别抹不开面,你得让让杨厂长重新接纳你,这在于你的态度,你得端正。
这样,你听我的,回头让你师傅出面组个饭局,你自罚三杯,说点软话,杨厂长看在你师父面子上这事也就过去了,真不依不饶的对他也没好处,咱后面也不是没人,你说是不是这理儿?”
贾东旭想了想有些挣扎,不太乐意的说:“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往上爬,还溜须拍马干什么,在我没犯错误的情况下他也不能对我怎么着,顶多给我安排管理厂区清洁,这也行,没啥事干也不用担责任。”
“随你吧。”
贾张氏叹息一声不说话了,对儿子的不求上进很是失望,有点哀莫大于心死。
秦淮茹对丈夫离不离职倒是无所谓,反正家里有钱,也不靠丈夫那点死工资生活,待婆婆不吱声了她又催促道:“东旭,你赶紧跟阅子说说,咱家小当和槐花都大了,问问皓月有没有喜欢的,不管咋说,咱家得有一个成为真正赵家人吧?”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了,昨晚听到刘光齐屋里动静,他回来没忍住,也放了一炮,再加上现在都七点多了,该上班了早饭还没吃呢就把之前听到的消息拿出来说:“棒梗的事先不考虑,小当槐花其中一个要是像嫁给皓月得你出马,你去找阅子他媳妇,这事阅子交给她媳妇张罗了。
不过我劝你还是死心吧,他媳妇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她指定得给皓月找一个家世非常不错的女孩。
咱家虽然说有钱,但是没权,小当槐花肯定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真的,你要不信邪你就自己拐弯抹角的提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