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些害羞了,眼泪顿时不流了,她挣扎开母亲的手,看向父亲,带着哽咽声说:“爸,您可别冲动,现在弄死人犯法。”
赵阅听到这话挠了挠头,稀奇嘿,什么时候弄死人不犯法了?
不过他还是理解了这其中的意思,那就是前些年整点材料给人弄死也就弄死了,现在不行。
但换个说法就是她的确有把人弄死的心。
他好奇了,倒要看看这孩子到底受了什么委屈都想把人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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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死孩子,快点说啊,到底咋回事,怎么还哭着回来了?”孩子母亲焦急的问道。
“行了行了,别催,让她缓缓,慢慢说。”易中海上前几步和蔼可亲地道:“慢慢说,别急。”
“我……我……”
姑娘组织了一下语言略带委屈的开口道:“原来我住95号没人知道,我也没和同学说过,这回分配实习了登记家庭住址我都写隔壁,可是第一天上班时候就遇到了以前在咱院里的女老师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这下好了整个科室都知道我住95号了。
从那以后大家对我的态度好了,我的带教老师也换成主任了,我还挺开心的,心想这样也不错。
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住哪这件事就传出去了,然后有个同样分到医院的男同学开始追我了,我跟他不熟,也不是一个班的,但是长得还不错,天天对我嘘寒问暖的,中午吃饭都等着我一起。
这一来二去的我对他也有了些好感,就打算答应跟他处处看。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人就是个骗子!
我下午下了手术就去医院小卖店买了点汽水打算巴结巴结手术室护士,买完我走到花坛那看见他和他同学正坐那抽烟,还亲耳听到他和他那个同学说追我就是想通过我家和咱院儿里的关系出国进修!
还说如果可能那就留在那边,如果不行那就回来跟我结婚,凭我家关系前途也一片光明,到时候在外面自然可以彩旗飘飘。
这给我气的浑身发抖,然后拿起饮料冲出去对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七八下,最后把饮料瓶都打炸开了,他一脑袋血昏过去了。
然后我也慌了,把剩下的饮料扔了拔腿就坐公交车回来了,可是我路上越想越气,再加上害怕给他打死,我就哭着回来了。”
“嗨,整半天就这事儿啊!”刘海中挺着肚子走出来一边按住又上头的马父一边对姑娘说:“别怕,有什么怕的,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把人打死不成,这样一会我让你光齐叔带着人跟你去单位走一趟,如果这人脑瓜子被开了那该咋治咋治,花多少钱都行。
要是用不着住院,那咱也得赔偿,毕竟给人打了嘛。
可是赔完了,那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光齐你知道怎么解决不?”
“知道。”刘光齐从旁边走了出来,沉声道:“如果他住院了,那我们就把他右手给砸粉碎性骨折,让他这辈子碰不了手术刀。如果没住院那正好,砸完了我们亲自给他交住院费,这事儿我们有理,他利用咱院儿孩子的感情,肯定不能轻饶!”
“对对对,不能轻饶,该打!”
“是该打,不过用不着把他手打粉碎性骨折,那样太残忍,咱们把他手筋给挑出来剪一段扔了,他照样废。”
“我同意,挑手筋吧,打残了显得咱特霸道,不好,再说了孩儿还得继续实习,不能让院里领导对她有不好的看法。”
赵阅听的直捂脸,是,这种人渣是该打,可是现在严打啊亲,你们能这么干吗?
赵辰曦倒好,她握着拳头小声说:“这种人就应该给他实施阉刑,这不是玩弄人感情嘛。”
林嘉怡听到这话照着她的小脑袋瓜子也来了两下,“去,别添乱,小姑娘家家的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