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四合院那帮人不管从大到小都三天两头往浴室窜,泡完了四仰八叉的往擦背那个绷着人造革的海绵小床上一躺,然后递上用松紧带绑着的吕质手牌,再吆喝一声来点劲儿,就开整。
擦完后往淋浴底下一站,香皂那么一打,然后走出去,有一个老头从热气腾腾的蒸锅里给你拿上两条公用毛巾,一条给你擦脸把头,一条人家给你从前胸后背大腿这么一抹,舒服的你直喊地道。
最后整瓶奶,或者高碎,切个萝卜往更换衣服那个床上一躺,个把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里面上了岁数的老头儿那基本从中午开门就去,先在头茬滚烫的热水里面泡一会侃侃大山,然后上来下棋、打牌,下完打完一局再下去泡一把,上来再换人玩,这就是四九城洗浴文化。
但是赵阅嫌弃那池子你泡完了他泡,有在里面扣脚丫子的,放屁的,还有在里面尿尿的,特别是小孩,一个没忍住哗一下子就尿里了,大人指定也有,还有那个床,你躺完了他躺,脏不脏啊?
正想着呢赵二婶忽然给他拉到隔壁小会议室了,赵阅心里一紧,想着千万别是儿子还有什么潜藏疾病吧?
还好没有,赵二婶说的是:“阅阅,你要把医院管理权交给上面?”
赵阅点头道:“是啊,当年那是迫不得已,牌子我不给要过来您这些年还在医院瞎忙活,白耽误时间,哪能像现在似的促进国家医疗水平进步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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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晴了,雨停了,管理权还回去是正理,毕竟你们是军总,我们强占着言不正名不顺。”
“可是……唉……”
赵二婶叹了口气说:“还回去我们科研就不自由了,原先科研经费上面给的虽然不多但是好歹有你们撑着,你爸研究所从旁协助,你老太爷再神秘兮兮的给出不少资料,从而导致我们迅速的研究出了不少药物和疫苗,让瑞辉、默克等国外大型公司都眼红,甚至可以说我们压过了他们他们一头。
可是你这管理权交回去科研经费我们就得和八大所一起争了,狼多肉少,还有他们嫉妒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为了钱那就吵吧。”
“那我也没办法。”赵阅双手一摊,实话实说:“我们所实在供不起你们医院了,哪怕就有老太爷支援你们花的钱都是天文数字,药物在国外又被那些大公司从中作梗导致出不去,国内定价便宜的要死,根本不挣钱,再这么拖着我们,说实在的我们那点小金库都被你们掏干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是赵二婶她不听啊,她蛮不讲理地道:“我不管这些,当初你把我们都要来,又弄了这么大摊子,现在你说不要我们了就不要我们了这哪行,这不就是陈世美吗?当然我也体谅你们的难处,强扭的瓜不甜,这样吧,你再给我们掏点科研经费吧,就当分手费,这总可以吧?”
也难为赵二婶了,为了经费都开始对自己侄儿下黑手了,可是又不能不要。
她刚说的都是真的,那些瑞辉、默克、赛诺菲等公司拼命游说他们的郭辉正负,不惜代价大笔大笔的整只线巾阻止他们的药品进入。
亚洲其他国家除了极个别跟咱关系特好的,那是敞开大门随便卖,但是他们那加起来又能有多少人,还有都跟咱关系特别好了,也不好意思要高价啊,他们也穷的叮当响,还等着咱们援助呢,就大白菜价格半卖半送。
棒子那就不说了,他们天老二地老三自己老大,根本不屑咱们的这些药和疫苗,认为都是假药,连最基本的实验都不想费时间。
小日子倒是识货,也想进口,但是他们干爹压着不许啊,在小美子那些资本看来小日子这就是自家的自留地,怎么可能让我们的药品打进去?
亚洲其他国家见欧美都不给药品进去他们也有学有样,这不是溜须拍马,而且我们军事先进了,数一数二了他们阻止不了,但是不希望看见我们经济也发达了,一个个算盘打的门清。
黑洲倒是可以出口过去,但他们都穷成啥样了,哪有钱付,说是可以拿矿抵,可是他们说不定今天抵了明天正负就没了,新的上来了不认账,极端不稳定。
要了矿,有的磨嘴皮子,一堆麻烦事等着。
所以院里研究出来的药品疫苗伍的根本挣不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