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墨抬头看了她一眼，“没错。林小姐放心，他要是当时就死了，倒还算解脱。”

同样是做研究，对待葛大海和对待林双双，那自然是截然不同的。

对于前者，他的主要研究目标就是那条虫子，至于研究过程中葛大海会不会痛苦，压根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他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关于葛大海的调查资料还在他办公室呢，前面坏事做尽的十多年，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到如今也尝一尝吧。

而后者只是配合做一下研究而已，哪怕对方又改口说不愿意，他也不勉强。

林双双秒懂李京墨话里未尽的意思，往旁边让了让，微笑着目送葛大海被拖走。

把葛大海扔到走廊尽头的全封闭研究室后，李京墨飞快给自己消了消毒，穿上白大褂，又火急火燎招呼自家弟弟和姜含影，“快快快，检查继续。”

他还没忘记这俩人为了做全身检查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喝水没吃饭呢，刚还来回折腾了一遭，就连他自己也有点前胸贴后背的感觉了。

林双双跟姜含影站在一块，闻言小声问道：“什么检查？”

“本来我跟教官今天是一早过来做体检，然后体检还没来得及做完，就……”

后面的就不用多说了，林双双都知道。

她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歉意，“你跟李教官，你们俩都……”

实在不能怪她想歪，先前就看出来姜含影跟李教官关系匪浅，现在又一块体检，这流程怎么看怎么像……婚前体检！

“我们俩目前的身体情况跟你刚好相反。”

林双双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姜含影一撸袖子，给她看了看手臂上那道虽然已经愈合，但还是留了一道痕迹的伤口，“你现在是愈合速度超快，我跟教官是超慢，就这一道小口子，花了整整一周才愈合。”

林双双：“为什么会这样？”

“有个坏东西研究出来一种药剂，教官中招了，我也跟着中招了。”

不过她中招是自找的，不过这句就没必要说了。

林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