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了半个多月后,两人带着孩子约在一起吃饭,傅知秋见刚认识的好友苦着一张脸,就主动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
丰小雨也就借着这话吐槽起她刚租下的那房子,不是家电太破时不时就罢工,就是窗户还漏风漏水,喊了好几次房东过来修,四十来岁的秃头中年男人,每次看过来的眼神都色眯眯的,看得她既紧张又觉得恶心。想着再换个房子吧,看了好几家,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符合心理预期。
傅知秋就想到了她买的那套房子隔壁。
前几天就在楼梯间就贴了招租的宣传单,现在还贴着没撕下来,就说明那房子还没被租出去。
顿时就说要不你们过来租我们家隔壁那户吧,住得近了万一有事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丰小雨就这么顺理成章租了傅知秋家隔壁的房子。
住了一段时间,就连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还有小区保安物业等等,都知道两家关系好得很。
到了换季的时候,傅知秋因为不适应京城突然变凉的天气,生了场小病,丰小雨更是把带她看病吃药,洗衣做饭,帮忙带孩子等等琐事都大包大揽到了身上。
但病拖了一日又一日老是不见好,每次都是感觉快要好了,第二天起来又觉得不行了,傅知秋变得成日不出门,反而是丰小雨为两个家天天忙进忙出。
哪怕后面病得都已经有些起不来身了,傅知秋都没有怀疑到自己的‘好友’身上,只怪自己身体不争气,给她治病的医生医术不佳。
怕自己真有个三长两短,她甚至还在丰小雨暗示下写了一份委托书,要是她病得太重失去意识,只要丰小雨能帮她把孩子顺顺利利抚养到成年,在孩子成年的那一天,她现在正在住的房屋就能无偿转入丰小雨名下。
在委托书上按下手印后,她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在医院病床上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所处的是普通的医院病房,但才过了没两天,就感觉到不对劲。
她不被允许从病房出去,每次打完所谓的药,脑子就会变得昏昏沉沉还有些恍惚。
最关键的是,她朋友再没来探望过她,更别提再见到女儿了。
她试着逃过,被抓回来打过,绝食过,才一点点弄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又靠着活着再见女儿一面这点念想,才一天天坚持到现在。
就在刚才,当看到丰小雨那张在她记忆里同样深刻的脸,电光石火间,她全都想明白了!
就是这么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在演戏,害她们母女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