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好酒之后,便离开了。
张泽禹回想起今天下午办公室里晏时沉和陈桑南所说的话,就忍不住嗤笑道:“什么时候悦来一年的租金只有三十多万了?要不然你也给我多留几个门面?这么大的便宜不占有些可惜了。”
晏时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了。”
“没了?”
“悦来一个门面十家抢,你要想要,自己去谈。”
“啧啧啧,你就是见色忘义!话说,你说那话时,不怕桑南她当真去看你们的会议记录吗?”
“这怕什么?真要看就说找不到了。”
张泽禹看着这个男人,无语:“套路真多。”
今日晏时沉心情还不算特别差,所以这酒也喝得比较合适,离开酒吧时,两人都没有喝醉。
甚至还颇有闲情逸致,去吃了个夜宵才回的家。
另外一边的陈桑南正窝在房间里跟方清月打视频电话。
“你今天就为了个租金在晏氏耗了一天?”
“是啊,大周日的,干活的又都不在,什么事都只能自己办。”
“那怎么不约在工作日,晏时沉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他脑子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那最后租金谈妥了吗?”
“嗯,谈妥了,一年三十七万。”
方清月对这个没什么概念,简单来说是对钱没有什么概念,“谈妥了就行。”
倒是她那边的何文翰惊呼起来,“什么?三十七万?”
陈桑南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怎么了?贵了吗?晏时沉跟我说,说是年底的时候算的平均额,三万一个月。”
何文翰语气怪怪的,但是也没多说什么:“没事啊,我觉得差不多吧,在我的底线之内。”
陈桑南点点头,“那就好。”
她不知道的是,何文翰脑子里快速运转,这怕不是晏时沉给的特殊租金,一年三十七万,哪里租的了悦来的门面,消息传出去后,非得引起轩然大波。
何文翰感激晏时沉,给了一个友情价,在商言商,能便宜些,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