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后,我每天和文姐厮混在一起,她看事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看,以此来锻炼自己。
还真别说,啥事都是熟能生巧,从最开始的一问一答,到后来不用问直接有答案。
我很高兴,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个多月,算是阶段性的进步,让我每天沉迷在喜悦当中。
然而,我发现一个问题,我和文姐看事的点不同,比如她能看出东主身上的一些实病,我却看不太准。
我往往都是看人家身上的鬼,各式各样的,有一次看见一个横死鬼,脑浆子都出来了,就像搅拌过的豆腐脑一样。
给我整的当场要吐,跑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这才忍住。
除了每天在文姐这里,我偶尔也会去看一下处理的货物,几个月下来东西都甩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货让我直接甩给了二姨,不管她要不要,通通给她打包。
这回算是彻底告别了市场。
给服务员结算工资后,我细心的算了一次账,将近四年下来,我是一毛不剩。
别说一毛不剩,我剩下一套房子,一辆小破车,也算仙家待我不薄,没让我无家可归。
那天我坐在文姐店里发呆,心想结束了批发市场生涯,也没啥做的,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自己想着便开始心烦,于是我和文姐道别,出门后向家里走去。
在回去的路途中,碰见了张诗萌,我们站在路边聊了一会,可我总是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