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胖子却不同意了,在那边找聂爷爷做公证,说什么不公平,没我这样耍诈的,这分明就是戏耍他们,要求重新比试。
我听见他要求重新比试,然后对他们说:“可以,我再问一次,你们答出来算平局,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扰。”
刘胖子见我这样说,则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我想了想,问:“一袋咸盐多少粒儿,一瓶啤酒多少斤......”
“咸盐论袋不论粒儿,啤酒论瓶不论斤......”他那个二神徒弟没有一丝犹豫便答了出来。
我则哈哈大笑对他竖起大拇指,“贤侄,你真棒,都学会抢答了。”
我这一番操作,算是里子面子都给足了,谁也说不出来啥,要怪只能怪这个初入茅庐的二先生太上道了。
但总有人不领情,刘胖子张牙舞爪的站了起来,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
“我要和你斗马,上刀山下火海...... 你随便挑,这次在输我就认栽。”
他说完也不管我们同意不,就让那个二神徒弟给他请仙儿,显然狗急跳墙了。
眨眼间的功夫,他就开始哆嗦,嘴里还吱哇乱叫,说实话,他这个状态我就见过一次,挺吓人的。
因为我家仙儿都是稳稳当当的落战马到连营,从不会这样折腾人。
但这次,师父没给他机会,转身对着中年女人说:“你这徒弟是个好苗子,就是性子太操蛋,今天就比到这,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他要是在没完,别怪我亲自收拾他。”
“王哥,看你这话说的,我要能管了他还能发生这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这不就碰见茬子了。倒是你这徒弟,这嘴真是不饶人呀。”
中年女人说完聂爷爷也出来打圆场,“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两个孩子都挺有本事,不过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