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脖子眯着眼睛,乌伦珠日格道:“我没关系的,越快越好!”
小半日后,来到了莫力达瓦旗,仍然是一片草原,要不是有乌伦珠日格指路,林晓东也看不出这地方跟来的地方有什么不同。
飞了一会,远处看见一群羊,乌伦珠日格道:“快停下,下去问问。”
云牛落了下来,牧羊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惊道:“这是什么牛?”
乌伦珠日格问道:“大叔,有见过一个牧马人吗,是我的父亲,年纪比你稍大一些,大肚子长胡子,大概有二十几匹马。”
牧羊人摇头:“冬天要来了,牧马人现在都往南走的,这边已经很久没有人放马了。”
“哦,谢谢你!”
云牛又在附近转了转,问了几个牧羊人,都没有乌伦珠日格父亲的消息。
“明天我们就要走了!爸爸,你到底去哪了!”
乌伦珠日格坐了下来,抱着大腿,头埋起来,哭出了声。
林晓东闭目掐算一番,察觉此地以北二十里处,有过血光之事。
“咱们再往北去看看吧。”
乌伦珠日格抬起头来,鼻子不透气,道:“北边都是山丘,也没有河,我父亲不会去那边放马的。”
“别的地方都逛过了,只有北边没去过,去看看吧。”
也只能如此,乌伦珠日格点点头,擦擦眼泪,重新骑到了牛背上。
二人往北赶去,走到二十里地之外,是一片低矮的山丘,远远地就能看见,山坡上躺着几匹死马,苍蝇乱飞臭气熏天。
“这是不是你家的马?”林晓东跳下牛来。
乌伦珠日格跟着跳下来,飞奔上去,捂住口鼻仔细查看,可是三天过去了,这些马早已经腐烂得认不出来。
“我不知道!看不出来了!好好的马怎么死了?我父亲呢?”
乌伦珠日格茫然地环视四周,眼泪又落下来。
走到马前,林晓东忍着恶心,往马脖子上看去,果然,血迹之中有两个洞,筷子粗细。
此事确实是血族所为,看来血族不光吸人血,林晓东皱眉心想:“我还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