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洺培切齿道:“你们耍我?”
高谦怒问:“你什么意思?”
刘洺培问道:“丝绸呢?”
赵炎庭道:“就在山上,怎么了?”
刘洺培道:“带我去看!”
赵炎庭把人带去了后山库房,门打开一看,空空如也。
高谦探头瞪目:“嗯?东西呢?”
刘洺培两手一摊,喝道:“是啊,东西呢?”
赵炎庭道:“丝绸明明就在这,怎么不见了?”
刘洺培道:“我告诉你丝绸去哪了,在琼昌山志虚观,已经回到沈承年手里了!”
高谦不解:“怎么会这样?”
刘洺培冷哼:“怎么会这样?你们德净派,法力没那个林晓东高!”
赵炎庭道:“刘公子的意思是,这个林晓东,神不知鬼不觉,从我德净派,把这两万匹丝绸运走了?”
刘洺培没好气道:“你们是道人,怎么回事,你们问我?”
高谦皱眉道:“琼昌山志虚观?”
赵炎庭道:“清融派的人?”
刘洺培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给我狠狠教训他!”
赵炎庭面色阴沉:“我德净派,自会找此人算账!”
半夜,一束金光落在志虚观外,赵炎庭、高谦、二弟子邓岚、三弟子路兴风、四弟子吴少晖一同现出。
高谦跺脚一喝:“林晓东?”
大门打开,林晓东出来,笑问:“来者可是滁岭山德净派?”
高谦昂首挺胸:“正是,你就是林晓东?”
林晓东点头:“正是林某,几位半夜三更,来我琼昌山,有何贵干?”
赵炎庭问道:“是你施法把那两万匹丝绸运走?”
林晓东蔑笑:“沈老板家的两万匹丝绸,怎么会出现在你滁岭山?”
赵炎庭道:“现在已经不在了,你就是告到官府去,也没有证据。”
林晓东道:“我能从你滁岭山上把丝绸运走,就能再给你运回来。”
高谦握拳咧嘴:“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