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台后面就是那棵七宝树,几人转了一圈无法,只能先将周围的东西搬出一个可以让人靠近台子的空隙。
“唉,这明器多了,干看不能拿比什么都没有更痛苦。”王月伴唉声叹气。
“二胖,这么多东西,摸金校尉本来就是只能拿一件,规矩虽说已经破了 ,但也该知足了。”胖子开口。
台子上的琥珀浑然一体,里面一个身披金银衣裘,头戴狼头金冠,下方带一皮质抹额,下巴胡子编成辫子的六十多岁高大男子,静静躺在其中。
名叔说的黄金经书并没有见,也不知道是以讹传讹还是在那金银衣裘盖着的手部那里。
“这里面就是那一代枭雄了吧,做事有点不地道。”黑瞎子看完也走了过来。
“老黑,这人算不算你的祖先,都是游牧的?”胖子记得他是蒙古族的。
“得,你历史不行可别说了,有一点关系,但可不是我祖宗。真要是我祖宗,你们手中的东西可都是我的。”黑瞎子指了指胖子他们手中背包。
“那不行。”两个胖子异口同声。
“那突然出来的壁画估计就是质子的手笔了,按照这里面的壁画描述,画上最初那女子的脸可能就是他的妻子,下面那张脸是他少年时喜欢的公主。
公主墓穴被占,还带上了他的妻子,美其名曰为合葬,事实上给人家公主放入了亲人为她所造的后花园秋千上,这跟替他守后门有啥区别。
所谓的深情都是感动了自己,男人真是渣啊,冠冕堂皇的借口也只有他自己会信了。”
林若言看着琥珀中的尸体,她对质子所知的也就是鸣镝弑父的典故。
为了训练手下士兵对他命令毫不迟疑的执行度,从舍弃千里马到最后亲手射杀心爱的妻子可见一斑,这男子为了达到目的,除了他自己,什么都可以舍弃。
“我不渣。”张启灵侧头纠正。
“......没说你。”
“没眼看。”一旁的黑瞎子扭头去看台子上的琥珀。
“这树可惜了,搬不走。”两个胖子看着那棵流光溢彩的七宝树。
“小哥,这里面也没有机关的存在,结合匈奴最后的一墓奇怪的壁画,石门变成壁画,会不会跟陨石空间叠加有关?
再或许就是这个墓中的尸香魔芋跟精绝那里的不同,制造出的幻境没有那么快速狠辣却很难走出?”
石门那里该试的都试了,别的林若言暂时想不到,也解释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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