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人都跟阿槟一样?”张海言虽然嘴贱了一点,但看着也不像是这种欺男霸女的人。
“跟这些人还是有区别的,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过他的名号事迹。
阿槟他下南洋后与别的华人不一样,听人说他口无遮拦,没有信用,行事也乖张的很,成家经商什么都不干。
每天东逛西晃不知做些什么,经常三四个月不出现,一旦他出现,做的事往往不堪入耳目让路人皆惊。
最着名轰动的就是他满城劫粪那件事,连续做了六个礼拜,谁也不知道他抢粪干什么用。
传言霹雳州有一个东方算命很准的道馆给他批过面相,但这个道馆隔壁的一个老中医听说了他这个面相之后,说了一段什么冲脉忧郁的话,我听不懂,只记住别人说的意思,大概就是他看着俊俏,但是肾亏。”
马德寻想说出那段原话,但可惜的是显然他记不住。
“心郁愁思太过,病及阳明冲脉?”林若言问他,没事劫粪还真是像他会干出的事。
“对对对,就是这个,林你当时出的价还是太高了,肾亏也是一个很大缺点,赎人的时候跟那个行刑官能压下不少价。”
马德寻想起那个做工精美的金簪,有点替她心疼钱。
....怪不得当时断头台上马德寻说他肾亏,原来他这毛病早就传的沸沸扬扬。
再想起他教马德寻缓解压力的办法,看来他在南洋时没少沾花惹草,以那玩法,说不得还是男女通吃。
两人步行绕路,加上马德寻行路并不像她,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算到了怡保城外。
怡保作为霹雳州的首府比别的城更加戒严,不过因为繁华的原因,相对有秩序一点。
因为别的地方戒备的原因,瘟疫还没传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