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龙卷风转速依旧,下方的少女长发飘荡,丝毫不见有一点清醒的迹象。
……
第二日早上,命大的绳树醒了。
蛤蟆油终究不是水,也不是油,它比前两者更加的丝滑,并且不会在人的体内或体外附着。
在分福贴心的照顾下,被绑住胯部在屋里吊了一晚上的少年终于顺利的滴尽了体内最后的一滴蛤蟆油,悠悠睁开双眼。
入目,是一个端着饭碗进来的光头老和尚,和一只跟在他旁边的,土黄色圆滚滚胖乎乎的,不过几十厘米高的小动物。
这动物,似乎有些眼熟?
绳树皱起眉头,但上半身长时间的倒置,让他的大脑过度充血,稍微复杂一点的东西是没办法想明白的。
“嗯?施主醒了?”分福温和的问道。
“嗯。”绳树微微点头。
“醒了就好。”分福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低头看向守鹤,“把这位小施主放下来吧。”
“知道了。”守鹤不爽的应了声,小短手再次伸长,粗暴的拽下连接天花板的麻绳,然后连人带绳一起平放在了床上。
“嘶……”被粗暴对待的绳树倒吸一口凉气。
他可是被吊了一个晚上啊。
突然平躺,绳树感觉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经分离,胯也不是自己的胯了。
缓了好一会,少年有些发黑的脸渐渐恢复正常。
他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扭头看向安静等候的分福:“这位师傅,请问您是谁?我昏迷了多久?我现在又在哪里?”
标准的三连问。
但分福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反问:“施主在问这些之前,不如先介绍一下自己?”
绳树一愣。
这……是怎么个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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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的犹豫太久,蹲在地上的守鹤等不及了,气冲冲的问道:“快说,你这臭小子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石雕林,又为什么要去拉女人的手?”
绳树的目光瞬间下移。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很大。
第一,他只昏迷了一天。
第二,昨晚是面前的老和尚和这个有些眼熟的动物救了他。
第三,他还在妙木山。
第四,他们认识小琪,并且关系很好。
第五,这个动物是他的情敌?
他竟然还有个非人类情敌?
绳树神色怪异的打量着守鹤,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绝不是因为看见情敌分外眼红,主要是这个土黄的配色、稀少的墨蓝色条纹、还有那一对长着黑眼圈的小豆豆眼,再加上刚刚这个家伙变身的时候,那更加眼熟的爪子……
一个十分可怕的结论浮现在绳树心头:这是缩小版的一尾,守鹤。
那它旁边的就是。
“分福?”绳树不确定的叫道。
“嗯?施主认识贫僧?”分福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