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他就傻了眼,这又是在整哪一出啊?
看出五人眼里的惊讶,汪淼也不怯场,自我介绍,“第一次跟大家见面,我叫汪妙,以后多多关照。”
听完他的介绍,罗莉只觉得两眼一黑,急着回来查案,忘了看办公室有没有人了。
曹斌反应也快,脑子转了一圈,记起一茬事,“这是换了人格了?”
得到罗莉肯定的点头后,他乐了,“好,我这辈子也算没白活,听你们严局提起过,没想到还能见一回。”
“妙妙啊。”曹斌虽然没有汪淼高,但还是矮下身体,就像是招呼平常小孩一样,“曹伯伯带你去买点好吃的。”
“好啊。”汪淼看一眼冲她使眼色的罗莉,又摇摇头,“叫我叔叔说,让我哪也不许去。”
这又是谁?
曹斌不解抬头看迅速收起眼色的人。
“范队。”
罗莉指指窗外,“看不到人,回来要发火的。”
“那算了,妙妙啊。”曹斌换了个策略,“你想要什么,伯伯给你去买。”
这句话正中下怀,一老一‘小’有说有笑去了其它办公桌,开始罗列清单。
罗莉欲哭无泪,她已经预见,老大回来时,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被她惦念的范世谙,载着史泰,一路驱车来了H市殡仪馆。
所有发生在H市还未破案又没过追诉期的尸体,都存在那。
他们赶到的时候,H市局派来的法医已经来了。
是个精瘦,四十来岁的女人。
她背对门弯腰整理器械。
听到门口有动静,转头看一眼,又回头,“范队是吧?”
“对,金法医辛苦了。”范世谙走到解剖台旁,“赖艺芬?”
“是。”
金法医掏出一把刷子,小心扫过死者焦黑的皮肤。
因为解剖过,再加上冰冻过的原因,化作‘盔甲’的焦黑皮肤和肌肉,已出现大面积剥落。
露出里面黑中带白,又夹着青紫的肉。
再进行解剖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们想从哪里开始?”
这具尸体当时就是金法医解剖的,说实话,再解剖,除了在她身上多划拉几刀,改变不了验尸结果。
“金法医,麻烦你擦一圈她的鼻腔。”